顧清清好似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就這麼呆呆的看著他。簫炎很喜歡顧清清看著他時的眼神,心裏愈發滿足。
回寢宮的路上顧清清嬌聲嬌氣的說著累,簫炎也縱著她,往前一大步蹲下身來,竟是要背她:“上來。”
顧清清爬上簫炎的背,摟住他的脖子,哼哼唧唧開始抱怨不該走這麼遠,然而簫炎並不覺得不耐煩,低聲哄著她,兩人就這麼一人哄著一人偶爾應著兩句,直到走回寢宮。
然而誰都沒有發現在他們身後的黑暗處藏著一雙怨毒的眼神。
回到寢宮,洗漱完畢後,兩人相互擁抱的躺在床上。顧清清覺得簫炎有心事,可她什麼都不懂,自是幫不了他,隻能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可是看著他的樣子還是會有點心疼,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皇上是有什麼心事嗎?不如說給妾身聽聽,雖然妾身不懂那些國家大事,但是妾身願意當一個很好的傾聽者,或許說出來你心裏會覺得舒服很多呢?”
簫炎吻了吻顧清清的眉眼,低沉的聲音緩緩道來:“朕自登基起便兢兢業業,不敢有一絲懈怠,勤政愛民,舉賢授能,知人善任。可有些人還是貪心,覺得朕子嗣艱難,拿朕的子嗣當筏子去滿足自己的貪欲,朕如何不想有自己的子嗣,可這麼多年來後宮中沒有一個能懷孕,朕想了很久,沒有子嗣朕不是不可以接受過繼,前提是他必須能擔得起這個大任。”
簫炎輕緩出一口氣繼續道:“可有些人覺得淮王家中的幼子最是合適,可據朕調查那就是一個草包,如今6歲,連三字經都背不完整,如何能堪大任。”
顧清清聞言也不好說自己已經懷上了,畢竟太早了不是。隻能緊緊握住簫炎的手輕聲安撫道:“皇上,你會有自己的孩子的,小時候有一個道士說過妾身是多子多福的命。”
簫炎隻覺得她在安慰他,並沒有多想,但是聽到她的安慰,心裏還是舒服了許多。
隨即翻身而上,笑著調侃道:“清清既這樣說了,那朕也得多努力努力,否則豈不是拂了清清的一番好意。”
“唔……”顧清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堵上了嘴。
今夜的簫炎真是瘋狂,汗水從他的脊背劃過,咬著她的唇,與她舌尖相抵,直到聽見她輾轉低吟,才緩緩放開,他低頭去吻她的脖頸,在她耳邊輕蹭,熱氣噴灑:“清清,喚我的名字。”顧清清一口咬住他的喉結,舌尖輕輕卷起:“簫炎。”簫炎的心軟的不行。
窗外雷聲隆隆,雨如瓢潑,屋內,紅浪翻卷,情潮湧動。
不知過了多久,顧清清以為結束了,差點喜極而泣,結果簫炎把她翻了一個身,抓住她的手放到了床欄上,嗓子啞的不成樣子:“抓緊了。”
顧清清就這樣被翻來覆去,最後終於承受不住昏睡了過去。昏睡過去之前心裏大罵簫炎:“禽獸啊禽獸。”
清晨,天蒙蒙亮,魚肚白翻著邊兒。
簫炎已經醒來,顧清清感覺自己快要被勒死了,睜眼一看是簫炎緊緊的箍著她。想踹他一腳,可惜腿使不上力氣,又白了他一眼。
簫炎摸了摸她的頭發,低聲哄道:“乖,再睡會,等我回來再一起用膳。”自從昨晚開始,簫炎對顧清清也不自稱朕了。
顧清清實在是累極了,翻了個身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