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迷魂夜奸屍之謎(1)(1 / 2)

到目前為止,夢露心理會館沒有受到直接財產損失,而發現的死亡一星期的女人頭顱,似乎也有故意嫁禍於人的味道。『言*情*首*發www.Klxsw.com直覺告訴他,夢露心理會館是最大的受害者,因為這件事對其生意是百害而無一利。夢露心理會館如日中天的生意興隆恐怕就要從此一蹶不振,這樣看來,作案者絕對不會是該夢露心理會館的人,而應該是外人,故意挑選這個地方搞恐怖事件,其動機應是針對夢露心理會館的。而且,假如那串項鏈的故事是真實的話,那個叫夏雨萌的姑娘就不僅僅是遭遇綁架失蹤那麼簡單,她與官珊月的談話和主動給她戴上自己心愛的項鏈則說明,她事先很可能知道某些不祥之事即將發生。鍾彭帶走了監控室裏有關18號心理谘詢室和走廊及大廳的監視錄像拷貝件,技術人員把錄像帶放進高清晰度放像機,然後打開了電視,他們希望能在夢露心理會館18號密室錄像裏,發現失蹤的夏雨萌的影子。可是18號密室在出事前畫麵卻一直是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其他的地方十分正常。大家認真地觀察著每個角落的畫麵,突然,令鍾彭他們奇怪的是,在當夜九點五十分前後,幾乎所有的走廊和大廳以及各個心理谘詢室的監視畫麵都變成了一片模糊的雪花……而不是灰黑色。這個情景使他感到不理解,因為顯然有人在這一時間切換了鏡頭,用另外一種信號覆蓋了原來的信號。"這在技術上可以辦到。"助理內勤女警官薑小蔚是位畢業不久的大學生,她在這方麵很精通。"把視頻接入一個虛擬係統,原來的那段就會被屏蔽掉。所以我們看到的是雪花,如果是黑屏,應該是停電造成的,而事實是機房還能運轉。"鍾彭沒有再說話,他拿過遙控器重新進行圖像調整,可是電視熒屏上在那個時間都出現了那片令人可怕的雪花。大家期望獲得線索的心突然變得緊張起來,這說明,監控器出了問題,這一切都是人為因素,的確有人破壞了監視器係統,他們利用了停電的幾分鍾,使得馬主任和官珊月看到了被篡改甚至是某個電影中剪輯的**鏡頭。就是那致命的一兩分鍾,他們綁架了夏雨萌,並在人們的眼皮底下把她弄走。隻是,那個人為什麼還會留下五秒的有光亮的畫麵,而且他居然沒有腦袋。"我猜他是在掩蓋身高。"聰明的薑小蔚分析道。"其實他很高,故意裝扮成無頭鬼,這樣就可以和那雙奇怪的雙足構成恐怖要素。我覺得那個人身高至少要有一米七零,看他和夏雨萌的比例,就可以斷定。而且,我覺得,她有著一雙小腳,就很可能是個女人,高個子的女人。""高個女人?"刑警中隊長楊冠立刻提示道:"會不會是那個健康中心護士長呢?不過,後來失蹤了……哦,又不對,健康中心護士長應該是和官珊月一起進去的,那時,停電的事早就過去有五分鍾了。"楊冠自己否定了判斷,不過他的話還是引起了大家的深思。無論怎樣,在夢露心理會館發生了可怕的事,就不能不懷疑夢露心理會館裏麵的人有問題。能做到讓心理谘詢室裏的監視設備無法正常工作,夢露心理會館內部的人是最容易作案的,能把一個大活人從走廊裏弄走也無疑是最能讓人相信的,因為是內部的人,所以做起手腳來會天衣無縫。大家都沒有找到滿意的答案,不管怎麼說,從北方大學到夢露心理會館,一條神秘的死亡鎖鏈正在形成,為什麼遭殃的是北方大學的女學生,為什麼會有神秘的符號項鏈,夏雨萌,一個謎一樣的女孩,她為什麼會在這裏失蹤了呢?龍州市刑警大隊的辦公室裏,刑警隊長鍾彭正陷入案件分析的沉思,這時,辦公桌上電話就響了起來。電話鈴聲對於刑警來說就是命令,可今天的他的確是疲憊至極,此刻已是近半夜,多日來的奔波使他動作不像平時那麼果斷,電話鈴聲瘋響了五聲後,他苦笑了一下,習慣性地猛操起電話。"喂,是刑警大隊嗎?"對方焦急的聲音搶先到達。"是,你是哪裏?""我是北方大學保衛處,我們這裏發生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我們解釋不了,您能派人過來調查一下?"對方是一位女性,由於緊張,聲音顯得尖厲而驚惶。"什麼事?我是隊長鍾彭。請簡單告訴我。""噢,是鍾隊長!就找您!師範分院教學樓裏有一具無頭女屍!我也說不清,科長說他見到活鬼了!他還犯了罪,您說這……我們無法解釋,可他堅持要你過去!是和少女失蹤案有關!""女屍?好,我立刻出發,十分鍾趕到!"鍾彭一聽頭就有些嗡嗡響,盡管再發命案是意料之中,卻沒有想到如此之快,是又出人命了,一種不祥的感覺襲上心頭,他放下電話的手有些不自然。……案情十萬火急,他叫上助手項征和其他警察,立刻奔赴案發現場。北方大學師範分院就在音樂係斜對麵,中間隔一條車流不息的校園路。鍾彭立即與項征和助理薑小蔚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北方大學!保衛處學生治安科裏,鍾彭見到了保衛科科長王漸揚。結果,他和幾個警察都愣住了,因為王科長自己戴上了手銬,垂頭喪氣地靠在一條長凳子下,而周圍是幾個保衛幹事,無不麵露為難之色。"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那具屍體在哪兒?"鍾彭焦急地問。"鍾隊長,我不是人,我……真他媽下流,不是個東西!"鍾彭和他相識時間很短,隻是開會時偶然見過幾次,並不太知曉他究竟有什麼脾氣,不過,聽孫處長介紹過他的新助手,隻知道了除了平時喜歡喝點酒好耽誤工作以外,人還是個熱心腸。他將目光瞧向內勤助理,一位長相白淨的年輕女幹事,電話應該是她打的。"到底怎麼了,他這是……""我們沒見到什麼屍體,是科長說的,他好像嚇壞了,晚上尋崗回來人都變了樣,說話語無倫次,可能是做過什麼難以解釋的事。"鍾彭憑借豐富的辦案經驗已經看出,這個王科長的確正經受著因犯罪而帶來的良心的譴責,因為他額頭的汗水和沮喪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隻見王漸揚的臉色灰暗,嘴唇發白,深藍色的製服包裹不了倉皇害怕的神色,他是自己將自己拷起來的,一切都昭示著這次的情況十分特殊。"老王,屍體在哪兒?"鍾彭認識他,隻好有些嚴厲地問。"唉!"王漸揚長長地歎了口氣。"我帶你們過去!隻是……我先承認我……強奸了……她!""你說什麼?你……說話要對法律負責!""我有罪!……"鍾彭向刑警使了個眼色,隨即,王漸揚被控製起來。王漸揚也不喊叫,被兩個警官帶著向發案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