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列9—罪犯(1 / 1)

周科出生於塞納鎮的貧民區中,後被其父母賣到孤兒院中生活,在三歲的時候,在流星坑裏麵撿到了葉淩雪,後來,孤兒院被維克托老爺拆掉,孤兒院裏麵所有的孩子被迫進入了維克托老爺的工廠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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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站在流水線旁的少年,一邊用雙手自動化的安裝著瓶子。一邊用他那雙漆黑到幾乎淹沒一切的眸子。

思考,思考,不停的思考。

這裏是維克托藥劑工廠,一個隻有進來的人,沒有出去的人的地方。

這裏沒有法律,隻有弱肉強食的野獸,被鐵鏈拴住的惡犬和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獵人。

而現在,一位少年帶著他最愛的女孩走進了這座由無數的冤魂與骸骨為養料滋養出的黑暗森林。

他會成為什麼呢?野獸?惡犬?還是獵人?

在結束了第三天的18個小時的高強度工作後。

周科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宿舍,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去葉子的宿舍看望葉子。

他坐在維克托藥劑工廠門前,那被腐蝕性藥劑氣體侵蝕成蜂窩狀的台階上,懷裏藏了一把用來給藥劑裝箱時用的羊角錘。

眼神平靜中略帶著些許疲憊,似乎他隻是一個剛剛工作完後有些累,想在台階上休息的普通工人。

這時,一位看起來有些肥胖而又趾高氣揚的身影從周科身邊走過,看著坐在台階上休息的周科,便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沒爹沒媽的賤種,管理員老爺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們,是讓你們躲在這裏偷懶的嗎?

沒看到本大爺肩上的紅章了嗎?告訴你,本大爺是管理員的從事了,看見本大爺都記得給我把頭低下。

還有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不然,哼!就別怪本大爺不客氣了”

極端壓抑的環境下,往往需要極端壓抑的方法來釋放壓力。

而辱罵和毆打這種充斥著原始和暴力的解壓方式,顯然已經在維克托藥劑工廠裏麵流行了開來。

周科緩緩起身,然後對著錢福彎下了腰,開始從自己的懷中摸索著什麼,周科黑色的頭發,遮擋住了錢福的視野。

“十分擴抱歉…………以及……再也不見!”

一把羊角錘的羊角尖,取代了黑色頭發在錢福眼中的視野。

隨之而來的是,眼球清脆的爆裂聲和周科小腿骨擊碎錢福的生殖器官所帶來的劇烈疼痛感。

在森林中的捕食者不會給獵物哪怕是一點生機。

在劇烈的疼痛使錢福的神經中樞暫時性混亂時,羊角錘的羊角尖猶如暴雨般不斷的襲打著。

使錢福的顱骨不斷的受到衝擊,直至顱骨斷裂,大腦破裂,徹底死亡。

他連求饒和呼救的機會都沒有,短短幾秒鍾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和麵前失去生機的錢福,一種宛如被打開了枷鎖一樣的自由感湧現在了周科的身上。

世界在周科的眼中變得陰暗,扭曲了起來,無數道不可名狀的思想湧現在周科的腦海中。

周科漆黑的眼睛變得殘忍瘋狂了起來,無數道漆黑的銘文從周科的身上爬出。

落日的餘光照射在周科的身上,他身後的影子被無限拉長,猶如深淵一般凝視著他。

“你是一切惡的種子,天生的罪犯,靈敏的犯罪直覺,無師自通的犯罪技巧和洞察人心的眼睛,會讓你不斷向原罪邁進。”

“原罪途徑,序列九,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