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令月憑借前世的記憶,自重生後早早地開始布局,斬斷了上官墨文的一些左膀右臂。
“這次,上官墨文你休想和那皇位再有半分緣分。”
不知不覺上官令月已經重生一年了,轉眼間便又來到了她的及笄禮日。
如同上一世一般,帝後要把最好的給自己的愛女,舉國同慶,大賀三日並且大赦天下。
繁文縟節過後便進入了最後的設宴環節,上一世上官令月就是任性覺得宴會無聊,所以半路以不勝酒力偷偷溜了出去,就是那一次她不知不覺走到了掖庭遇到了李婉兒。
當時李婉兒一身灰撲撲的宮衣,正在井邊一邊洗著衣服一邊背誦著《中庸》。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莫見乎隱7,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喜怒哀樂之未發,……”
上官令月這個學渣可是逃課都來不及呢?但是不知為何卻被那清冷的聲線所吸引走了過去。
“又要洗衣服,又要背書,你不覺得痛苦嗎?為何要這樣想不開折磨……”
李婉兒聽到身後的聲音,急忙抬頭轉身,似乎是受到驚嚇般。
而當上官令月看到那清冷的臉龐上受驚的小鹿眼珠,瞬間把自己想說的話都忘在了唇齒間。
“奴婢李婉兒,參見長樂公主。”
李婉兒跪倒在地,行著大禮。
“你怎麼知道我是長樂公主?”
“宮中這個年歲的也隻有長樂公主一人了,而世家小姐自是不敢在宮中隨便走動的。”
“你倒是聰慧的緊,李婉兒我記住你了。”
這時白芍焦急的聲音尋來,上官令月便急匆匆的走了。
上官令月回去便對李婉兒念念不忘,便央著皇後把上官婉兒調到自己宮中做宮女。
吳皇後因為李婉兒的罪臣之女的身份一直沒有同意,倒是皇上看不得小女兒委屈巴巴的望著自己的眼神,將人從掖庭帶來考究一番發現文學造詣皆都可以,破例賜為公主伴讀。
想到往事李婉兒不禁攥緊了酒杯,這一世她定不會再重蹈覆轍。
“長樂,長樂……你沒事吧。”
長樂就坐在皇後的下首,皇後發現了長樂的情緒不對。
“啊……母後我沒事,可能有點累了吧。”
“那要不要下去休息會?”
“不用了。母後放心我沒事。”
長樂可不敢再下去,她這一世一定要在宴會堅持到結束。
可是怕什麼來什麼?誰能告訴她為何本應在掖庭的李婉兒會成為布菜宮女出現在她眼前。
雙目相對的那一刹那間,兩人皆都忍不住紅了眼眶,萬千思緒湧上心頭。
“砰”的一聲李婉兒一個失神間,托盤落地,那玉盤瞬間摔了個粉碎。
“大膽,公主及笄禮竟敢惹下如此大禍,來人拖下去。”
竟是大皇子上官墨文,自從長樂上次大病初愈後上官墨文便發覺她在有意的疏離自己,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可得好好表現一番。
“慢……”上官令月心中冷笑,自己終究是對她狠不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