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浩然在聽到鷙鳥之毒時心中早已有了大概的猜測,但是他還是不願去相信的,如今麵對這鐵證如山的證據,特別是看到皇後腹中的胎兒也是被這鷙鳥之毒籌謀害死,當即麵色鐵青、衝冠怒發。
“混賬……狗膽包天,你們看看這是什麼……丞相你給朕好好解釋解釋這些信是怎麼回事?”
丞相戰戰兢兢的接過陛下扔下來的書信,,當即腿就軟了……這……這怎麼可能,這些東西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收藏在書房的暗格之中啊!
但是他知道無論如何自己今日打死都不能認,認了這怕整個丞相府和三皇子一脈定當不複存在,不認的話興許尚還有一線生機。
隻見丞相當即穩定下心神,跪地向著大殿高堂之上的上官浩然大呼冤枉。
“陛下明鑒啊!老臣冤枉……老臣冤枉……此等定是那別有用心之人栽贓嫁禍。”
不等上官浩然發話,一旁的上官墨文忍不住回懟道:“丞相大人的意思是說本王在栽贓陷害您啦?”
“大皇兄……丞相可沒有說是你……隻是先倘若不論此等證物的真假,就倘若這政物是真的,大皇兄又是如何得來,大皇兄這手伸的也未免太長了吧。”
上官墨緒仗著自己母族勢力強大一直未將上官墨文放在眼中,如今被上官墨文擺了一道,先不論結果如何,今日打定主意要在上官浩然麵前給他好好地上上眼藥。
上官墨文剛想為自己辯解,卻不料便聽到了外麵傳來了擊鼓鳴冤之聲。
“是誰在敲打那登聞鼓?”
上官浩然此時心情十分不悅,不知道是何人在此時來給自己添亂。
“回陛下,是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叫花子,她自稱是逍遙神醫,說自己有冤要稟告陛下。還有……她旁邊那位神誌不清的人似乎是長樂公主身邊的貼身婢女白芍姑娘。”
“白芍?快將人宣進來。”
上官浩然自是知道鹿不知的存在的,當時出於私心和長樂的哀求便沒將此人公諸於世,如今怎麼就連白芍也一起來了,而且這鹿不知還是藥王穀的親傳弟子。
朝中眾人也知這逍遙神醫乃前任藥王穀穀主的親傳弟子,如今這個節骨眼出現在朝堂擊鼓鳴冤,無論是巧合還是有人刻意安排,恐怕今日之事都不會善了了,一時間朝堂下的眾人也都議論紛紛。
“逍遙神醫?難道是那個消失了三年之久的逍遙神醫?”
“上任藥王穀穀主的關門弟子。”
“傳說此人行程飄忽不定,怎麼此刻卻出現在這裏了?”
“這長樂公主的侍女又為何會和那逍遙神醫在一起呢?”
“聽說前段時日長樂公主去京兆府報案,自己貼身婢女在那石間小酒館無緣無故失蹤……”
“此時我也聽說了,聽說當日公主殿下發動了全部府兵出城尋找……聲勢浩大……”
聽著大殿眾人的議論紛紛,一時間就連上官墨文和上官墨緒都拿不準主意,這逍遙神醫此刻出現在這裏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