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一切不適無一不在彰顯著昨夜的瘋狂和婉兒的霸道。
婉兒心虛的看了長樂一眼,她也沒想到自己會是這麼沒有克製力的人,明明長樂都已經示弱好幾次了。
“對不起……我下次注意點……很疼吧……我幫揉揉……”
長樂嚇得急忙躲避了過去,她怕婉兒一上手又燎原之火止不住了,到時候傷上加傷可不劃算。
“還是別了吧……也沒那麼疼……我自己緩緩就行了。”
婉兒訕訕的點了點頭,臉上滿是疼惜與懊悔之意,她覺得昨夜的自己太不像自己了,以後定當萬般克製。
長樂看出了婉兒心中所想,探出腦袋安慰道。
“其實,真的沒有多痛的,我主要是腰比較酸……你昨夜很溫柔的並沒有弄痛我。”
“真的?”
“真的。”
二人起床的時候已經到了用午膳的時間,身為醫者鹿不知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貓膩,拿出一個藥膏遞給婉兒。
二人看著手中多出來的藥膏一臉懵:“鹿神醫,這是何物。”
鹿不知恭恭敬敬的朝著婉兒行了一禮。
“沒想到婉兒姑娘如此身強力壯,可是還是要注意節製一些,畢竟女子身嬌柔弱,此物塗在……患處可緩解不適之感,一般各位深閨婦人都會在自家千金出嫁前到藥王穀求購此藥膏,一罐萬金,就當我送二人的賀禮了。”
這一番解釋二人再怎樣遲緩也知道這藥膏的用處了,婉兒尷尬的道了一聲謝就將藥膏收在袖中。
此刻白芍跑來剛好看到婉兒收回藥膏的動作,一時好奇問道。
“婉兒姑娘,那是何物?”
長樂聽聞此言頗有深意的看了鹿不知一眼:“彼此彼此,鹿神醫看來需要補補了。”
然後白芍就看到鹿不知的臉白一塊、紅一塊的好不精彩。
已經到了皇後給的最後期限了,長樂不舍得將婉兒送到城門外。
上官墨禮拿出一個玉佩交給婉兒:“婉兒姑娘到了博陵,如若遇上麻煩可帶上此物去崔家,定會有人鼎力相助。”
天高皇帝遠,崔家在博陵駐紮百餘年,有什麼事情總是照應的上的。婉兒沒有矯情直接收下玉佩。
“多謝,代王。”
上官墨禮頷首:“真期待你三年後改口的那一日。”
看到婉兒羞澀的麵容,上官墨禮也不想討得人嫌:“好了,我去馬車等著,就不打擾你們了。”
“長樂……我……”
長樂堵住了婉兒的嘴:“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有什麼話等你回來再講給我聽……並且你在博陵不許拈花惹草,男子不許靠近,女子也不能太親近,更不允許他們靠近你……否則……否則被我知道的話,我回來就不再理你了……”
長樂當然知道婉兒當然不會沾花惹草,可是她怕婉兒被太多的人惦記上。
“我不會給你不理我的機會的……月兒……等我回來……”
婉兒離開了,長樂感覺諾大的公主府一下子冷清了下來,整個人的心中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晚上隻有抱著婉兒的嫁衣才能安然入睡。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這樣意誌消沉下去,她還有很多事要做,上官墨文一日不除她和婉兒就一日不能高枕無憂。
如今三皇子落馬,一眾朝臣都將目光瞄準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