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比珍珠還真,你要不信大可將我的心剖出來看看……”
白芍氣的掐了鹿不知一下。
“誰要剖你的心來看啊……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你必須將你和武不尋相處的點點滴滴都給一一交代來。”
“好……也沒什麼還交代的……就是……”
這一晚鹿不知可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海底針了那駐守在外的藥王穀弟子,一整夜都在聽到那燭火閃爍的客房傳來拍桌子的怒吼聲。
“什麼?他牽你的手……”
“他還掐了你的臉蛋……”
“你們還打雪仗……”
後來,鹿不知隻能撿著不太好的回憶說了:“那次晚上偷吃飯食被師傅發現,嚇得我一腳將他踹了出去,看他被師傅罰的狼狽樣子,逗得我哈哈大笑……”
“什麼?你竟然還衝他笑……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於是大半夜守在門外的弟子們,就看到自家穀主被從客房趕了出來。
鹿不知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從守夜的弟子麵前走過。
“今夜的月色真美……真美啊!我來欣賞欣賞……”
那些弟子們看了看陰雲密布的天空,這連個星星都見不到,莫不是他們穀主得了眼疾了。,終於有一個藝高人膽大的小弟子虛心請教道。
“穀主,這……月在何處,弟子怎麼見不到。”
鹿不知抬頭望了望空空如也的夜空,大言不慚道:“明月在心中極好,你啊……尚未到達那個境界。”
這個境界單身狗永遠體會不到。
一連幾日鹿不知變著法子的一會送一個小兔子,一會死皮爛臉的賴在屋子中,一會又可憐兮兮的要一哭二鬧三上吊,折騰了不知多久終於把白芍心中的怨氣給消了過去。
這待了小半月終於將穀中的一切事物都搞定,並找了幾個可以信得過的人幫自己打理,鹿不知就開始著手準備返回京都的事情了。
一來是因為她和長樂還有契約在身,她要為金翠閣效力十年;二來鹿不知自幼行走江湖懶散慣了,實在是在這穀中待不住;三來則是最重要的,她得趕回京都下聘,早日將白芍娶回來做穀主夫人。
於是來的時候簡簡單單一馬車,回去的時候浩浩蕩蕩的一行大車隊,不知道的還以為鹿不知把藥王穀掏空了呢。
“你這是要搬家嗎?拉這麼多東西作甚?”
白芍看到身後的那浩浩蕩蕩的大隊伍,忍不住直了眼,這什麼情況啊?
鹿不知小心翼翼的湊到白芍身後:“夫人,這是為妻給你準備的聘禮。”
白勺心中又驚又喜,因為過於羞澀直接跑進馬車中去了:“誰是你夫人,我又沒答應你。”
鹿不知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跟在身後也鑽進了馬車:“你同我都同枕共眠這麼長時日了,難道你想始亂終棄?我不管,你必須對我……”
白芍羞的直接捂住了鹿不知的嘴巴:“你羞不羞,外麵那麼多人呢?小點聲……”
“為什麼要羞,這不是事嗎?你都要始亂終棄了……我還不能抱怨兩句嗎?”
白芍不得不再次堵住了鹿不知的嘴:“我什麼時候說要始亂終棄了,姑奶奶……我求你了別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