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的隻想讓婉兒隻屬於她一人,瘋狂的想霸占婉兒的全部、一分一秒、擔憂婉兒會被別人給偷走,不再屬於她。
婉兒當然知道長樂為何這樣,她又何嚐不是如此。
“什麼崔家小千金、付南申、何玉吉還有劉玉奎他們都抵不過一個你,崔家小千金我早已明確拒絕她了,並且那崔家小千金性子急為爽利,並未糾纏於我,至於那付、何、劉三位隻是朋友罷了,在梅山書院時對我頗為照顧……我啊……我的這裏已經裝下了一個你,再也裝不旁人了。”
婉兒費盡力氣哄完長樂這個小醋包後,急忙將遇到陳業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長樂聽完一臉詫異:“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陳業辰改頭換麵成陳春生,還參加了科舉成為了探花郎?”
“對,雖然他易了容,但是他的聲音我不會記錯的。”
“那婉兒,他有沒有認出你?”
婉兒搖了搖頭:“當年丞相府詩會偶然遠遠見過一麵,我都未曾看清他的麵貌,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未必也會記得我。”
“所以,長樂你和二皇子如今萬般諸事需多加小心,畢竟前世從未發生過此事,不知上官墨文又要下怎樣的一盤大棋。”
長樂點點頭:“我會轉告二皇兄的,但如今二皇兄早已把控了朝堂的大半人脈,諒他上官墨文也翻不出什麼大風浪來。”
“不管怎樣還是小心為上。”婉兒看了看外麵高掛的明月,不忍道別道:“長樂,我得走了,否則被人發現端倪就麻煩了。”
三年日日夜夜無盡的思念,在這短暫的相聚後被激發的更加濃烈了,雖不舍得別離,但是為了長遠的大計,她們不得不再忍受這短暫的分離。
皇榜已出,聖旨已發,沒幾日就到了那入宮麵聖的日子。
百官朝列,盡分左右,注視著這三位三鼎甲的學子入朝叩拜聖恩。
“學生,李紈……”
“學生,付南申……”
“學生,陳春生……”
“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萬歲……”
三人聲如洪鍾,齊呼萬歲,回聲震蕩在整個大殿內,震耳欲聾。
但是卻遲遲沒有等到那高座之上的聖上喊二人平身,不過稍有細心者便可發現這大皇子和聖上臉上的異樣。
不同的是高座龍椅上的聖上是一臉震驚,而那大皇子則是一臉探究。
如果他剛才沒眼花看錯的話,那今科狀元郎李紈竟和長樂身邊的消失已久的伴讀李婉兒有著同樣的相貌,難不成這李家當日還有遺珠留在外麵。
大皇子內心揣測不斷,當看到那龍椅上的同樣麵露慍色的父皇,便知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但是因為這婉兒是長樂的人,並且上官墨文現在百分百確定他家父皇認出這狀元“郎”真身來了。
既然聖上都沒發話,他又何必槍做出頭鳥呢?更何況這裏麵還有一個身份不明不白的探花郎呢。
這帝王沉默的時間太久,久的眾位大臣都在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了,這瑞公公才沒忍住悄悄地在聖上耳邊悄悄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