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了洞房門口,剛才還醉的不省人事的婉兒立刻精神抖擻的醒了過來。
“多謝鹿神醫的神丹妙藥相助。”
原來早在婉兒去敬酒前,鹿不知就提前喂了她一粒解酒丹。
“駙馬客氣了,如此良宵美夜我們就不再多做打擾了,告辭。”
鹿不知倒是很有眼力的拉著白芍回府了,畢竟二人三年未見想必此刻心中必定藏有千言萬語互訴衷腸。
婉兒屏退了門外等待侍候的宮女,整理了下儀表、推門而入。
坐在喜床上的長樂早已聽到門口的動靜,此刻聽著步步緊逼的腳步聲,還是忍不住緊張的攥緊了手帕。
“長樂,我要挑開你的紅蓋頭了。”
在婉兒聲音落下的同時,長樂的眼前就閃現出了恍惚的紅色燭光。
“長樂,天色不早了,飲了這杯合巹酒後我們該就寢了。”
還未等長樂緩過神來,婉兒早已拿著兩杯合巹酒遞到了她的眼前,長樂覺得眼前的婉兒變的不一樣了,可是她不知道到底是這三年分離的原因還是重生一世的原因。
總之如今的婉兒溫柔的外表下透露著一絲絲不容拒絕的強勢,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是重生後?還是現在?
不對……好像是在那日書房婉兒說過“並沒有都全做”之後……亦或是得林和林將軍離別之際的打啞謎之後……或者是三年前分離之夜婉兒的不依不饒之後。
長樂此時的腦海中忽然冒出了得林的上次來信,這三年間她與得林的通信從未中斷過。
猶記得上次得林知道婉兒即將歸來,回信中提醒她:大別三年,請務必小心婉兒。
當時她還覺得奇怪為何要小心婉兒,如今全都回味過來了,此刻的婉兒像極了分離之夜的當晚,溫柔且強勢的不容拒絕,那眼神似要將她生吞活剝入腹。
一想到那葉強勢的婉兒,長樂忍不住分了神,一口酒差點沒嗆過去:“咳咳。”
婉兒嚇得急忙為其拍背安撫。
“長樂,好些了嗎?”
“咳咳……我……我沒事了。”
“怎麼喝的那麼急?”確定長樂沒事之後,婉兒伸手拂去長樂嘴角不小心溢出的酒漬。
隻是那蠢角摩挲的手指不知何時早已到了唇邊,炙熱的護膝不知何時靠近,二人就這樣難分難舍的穩在了一起。
輕易正弄之時,長樂一把推開了在她身上到處殿的婉兒。
“上次洞房花燭,我讓了你……這次……這次該我了。”
那因負氣而鼓起來的的雙頰可愛極了,婉兒強壓自己內心的激動,她永遠都無法拒絕長樂,就像長樂永遠無法拒絕她一般,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看著此時乖乖配合的婉兒,長樂卻莫名的小心髒突突跳了起來,她自己都不知此刻到底是激動之情更多還是忐忑之心更甚。
畢……畢竟……她的理論遠遠豐富於實戰經驗,可是她,她太想永由婉兒了。
顫顫巍巍的雙手出賣了她此刻內心的緊張,畢竟即將發生的一切都不同於以往。
婉兒感覺到臉頰上的冰涼,然後就是額頭、眼角、眉梢、鼻尖、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