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生萬萬沒料到是這個結果,心中對婉兒的恨意更甚,憑什麼……憑什麼……他有什麼好的值得公主這樣維護。
屋內幾人聽到門外的動靜,以為是要闖進來驗收她們辛勤勞作的成果。
一慌張急忙拿了薄被蓋在幾人身上,三三兩兩的丟了件外罩在地上,未見其人先揚其聲:“呦……是誰呀叨擾我們的好事……還不快出去……”
長樂看到這一幕瞬間氣血上湧,雙眼都要噴火了。
“大膽,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來人,把這裏所有的人通通都給我壓下去。”
隻見一行宮女成群結隊的湧入,兩兩一個將幾人從床上壓了下來。
幾人這才知道情況的嚴重性,惹到了不該惹得大人物,這大戶人家後院的肮髒她們雖沒見識過,卻也聽說不少。
這種情況她們恐怕要被殺人滅口了,急忙跪地求饒。
“饒命啊!這位夫人饒命啊!我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做。”
長樂沒有理會她們,徑直走到床前看著昏迷的婉兒和稍許淩亂的衣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匆匆忙忙的遮蓋剛好婉兒的衣物。
“來人,將這裏的所有人……包括陳大人都給我押回府中。”
在禦醫確定婉兒隻是中了迷藥昏睡過去後,長樂將人安頓好直接去了柴房。
“把人都給我帶出來。”
“是,公主。”
此刻那幾位美人才知道自己會卷入的是皇家秘聞,看公主這樣子恐怕也早就知道那駙馬爺是個女兒身。
隻見那帶頭的鵝黃衣衫女子,眼觀鼻鼻觀心,急忙求饒道:“公主殿下恕罪,恕罪啊!我幾人真不知那是駙馬爺……我們並未對駙馬爺做什麼你們就衝進來了,求公主恕罪啊!”
長樂麵色慍怒,大手一揮讓人將陳春聲架在了長凳上。
“你們一個都跑不了,來人,先將陳春生給本宮打五十大板。”
陳春生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
“公主,我是朝廷命官,犯了錯也理應聖上交由刑部處罰,你怎能私下動刑?”
“哼,你蓄意謀害駙馬,謀害朝廷命官、謀害皇親國戚,本宮將你就地正法都不為過。”
長樂說完,一旁的府兵早已萬分有眼色的用布條勒住了陳春生的嘴,一板子一板子的力道十足的打了下去。
沒幾下便將陳春生打的皮開肉綻硬生生的昏了過去。
正在這時府外有人來報,唐王求見。
長樂心中冷哼一聲:“這唐王的消息還真是靈通的很。”
話剛說完隻見那上官墨文早已大步流星的闖入院中,嫌棄的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陳春生,心想以前怎麼發現此人如此愚鈍,竟敢違抗他的命令瞧瞧對婉兒下手,這不成氣的東西,要不是顧念他手中的東西他才懶得救他。
“長樂,得虧我來得及時,你怎地如此糊塗?私下對朝廷命官用刑,你就不怕有人參你一本。”
長樂此刻正在氣頭上,也懶得在和上官墨文裝什麼兄友弟恭了。
“要參便參,怎的難道大齊有哪條律法明文規定,朝中大臣可以明目張膽欺負到本宮頭上,又有哪條律法規定謀害同僚者、謀害皇親國戚者可免除律法懲治呢?”
長樂將上官墨文堵得啞口無言。
正在這時從昏迷中醒過來的婉兒遲遲歸來。
上官墨文假模假樣的上前關心一番:“駙馬怎樣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