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殃不是什麼善良的主,知道這個東西害了蘇稚涼之後就更加不想做人,一直到折磨夠了這東西才將刀插進他的心口,劃開胸腔,將那顆心髒取了出來。
看著這東西臉色都變得灰敗,陸寒殃隻是笑笑,然後將這顆心髒一點一點分成很多塊,又填回了胸腔之中。
顏含酒跟自己說過,這種東西其實隻要刺穿他的心髒就沒問題了。
這下唯一能帶路的東西也沒了,整幢別墅都陷入了寂靜,他也不願意再在這裏待下去,準備上樓尋找一下。
一間一間地打開房門,但是始終沒有蘇稚涼的影子,甚至沒有一點聲響提醒他該去哪兒,漫無目的地在這裏重複著同樣的動作。
陸寒殃握住門把手,暗罵一句,心裏的火氣也上來了,好歹平複下來,再次擰開了門。
如果再找不到蘇稚涼,他就真的把這裏掀了,大不了一起死在這裏。
陸寒殃想著,看著這房間裏的陳設,幹淨整潔,但是卻沒有什麼生活氣息,就像是沒有人住過一樣。
但是他沒有直接走,首先去看床上有沒有人,卻隻有翻開的被子,應該是有人起床的時候弄的。
於是陸寒殃看向了 床底。
這一看不得了,差點給他嚇得一刀戳過去,心裏咯噔一下,跟那個東西對視良久。
那雙黢黑的大眼睛死死盯著他,沒什麼別樣的表情,但是就像是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但是很可惜,陸寒殃穩住了心神,也不吃這一套,想了想直接伸出了手,卻沒有把她拽出來。
直接抓住了她的臉,看著手底下的東西臉色大變,他掏出了一把折疊小刀,貼著她的眼尾。
“我也沒什麼別的意思,隻是想知道,我家涼涼在哪兒。”陸寒殃問著,但是手裏的刀那是一點都不客氣,就快要刺進她的眼睛了。
女孩兒眨眨眼,卻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陸寒殃直接將刀戳進她的一隻眼睛,絲毫不留情。
“說不說?”陸寒殃臉色不好,已經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再不知道蘇稚涼的下落,怕是沒有人能救得了她了。
“想知道嗎?”她在陸寒殃手底下笑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雙柔若無骨的雙手攀上了他的脖頸,差點給他刺激到應激。
“我很守男德,離我遠點。”陸寒殃把手扒開,看著自己手裏的手臂,抽了抽嘴角,偏頭看向大敞開的窗戶,果斷扔了出去。
兩隻手臂都扔了出去。
“快點說吧,我真的累了。”陸寒殃現在是身心疲憊,腦子裏就一個念頭。
要是救不回老婆,那他也陪著死這兒算了,說不定到時候還能重逢一下。
他相信洛儀能好好處理他的後事。
就在這一晃神的功夫,手底下的人卻掙脫了自己的束縛,從床底下站了出來,懶懶的活動了一下臂膀,睨著陸寒殃。
“我說你們人類,怎麼就愛假惺惺地作秀呢?”她笑著說,朝他緩步走來,被刺傷的眼睛已經好了七七八八,看著也尤其恐怖,“你一直說你愛她,你卻不願意為了她俯首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