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殃還是沒有吹頭發,蘇稚涼已經給他壓下來親了一下,直接一發不可收拾。

本來就還沒出去,蘇稚涼直接被按在洗手台上親,動彈不得,好幾次都想推他,手直接被攥住。

“陸寒殃,你……嘶,你別在這裏啊……”蘇稚涼在間隙不滿地反抗,抬腿踢了他一腳,不重。

被放在洗手台上抓著手親,也沒誰了,蘇稚涼後悔自己開這個頭,但凡自己開個好頭,或者不在這裏都行。

背後就是鏡子,麵前是陸寒殃,衛生間燈光還挺有情調,狗都能照出深情的感覺。

“你自己先開始的。”陸寒殃委屈,但還是鬆開了她的手腕,一下給她抱了下來,根本不等她自己下來,擁住她,“涼涼,你每次都是這樣,自己先開頭,然後你又怪我。”

蘇稚涼想了想,自己好像確實是這樣,但是她怎麼可能承認?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你就能給我按洗手台上了?”蘇稚涼問。

很好,陸寒殃啞口無言。

蘇稚涼抬手揉了揉陸寒殃的頭,還是濕的,但是不重要。

“乖,出去再說,這裏待久了難受。”蘇稚涼說著,安撫一樣揉了揉他的後腦勺。

陸禽獸的名號名不虛傳,剛剛是按在洗手台上親,出去之後哪兒都能按,要不是蘇稚涼腿一軟拉著他倒床上了,他估計哪兒都能嚐試一番。

窗戶上的章魚已經不知道用的什麼辦法,現在已經沒了,有的隻是透進來的陽光。

“涼涼,你剛剛想說什麼啊?”陸寒殃一邊親一邊哄著問,“你剛剛明明是想跟我說話的,你幹嘛不說啊?”

蘇稚涼有些喘不過氣,輕推了他一把:“你鬆開點。”

“不想鬆。”陸寒殃也不知道是打通了什麼任督二脈,一談感情就一副委屈極了的模樣,根本不給蘇稚涼發作的機會。

蘇稚涼也隻能放縱他不鬆開,一隻手撐著身子,一隻手摟著他。

“我想說,我想你。”蘇稚涼還是妥協了,說完之後自己都覺得害臊,臉色微紅。

雖然室內昏暗,但是能很清晰地看到。

陸寒殃愣了兩秒,像是沒反應過來。

蘇稚涼笑了,也不知道陸寒殃呆個什麼勁,終於湊上去,給他唇上點了一下,又笑著收回去:“回神。”

陸寒殃這才反應過來,傻愣愣地啊了一聲。

“我說,我想你。”蘇稚涼無奈,又重複了一遍。

陸寒殃腦子要開始放煙花了。

“你……就是,不是……”陸寒殃的語言功能成功退化,傻不拉嘰鬆開了一點,整個人都有些羞澀地靠在一邊,看起來很想拿個東西捂著頭,“幹嘛突然說想我……”

蘇稚涼要笑死了,鞋一踹就跨在他身上,怎麼都掰不開他的手,好不容易給他掰開,她那腦子慢半拍的小男朋友現在滿臉羞澀,他可能連自己脫離單身的身份都沒反應過來,現在縮在那裏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