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性使然，他立即就想刺兩句。
蘇衡抱著蘇靈寶出現在蘇靈玉身旁。
得，為了寶貝徒弟，忍忍吧！
可蘇靈玉已經記仇了，因為徐公公接下來說。
“好！是叫蘇靈玉對吧！我記住了，以後可別怪咱家傷及無辜。”
“打架就好好打架，那麼多廢話幹嘛！小心打輸了。”盡管不爽孫祥，蘇靈玉這會也選擇先對外發炮。
她嘴巴像是開過光一般，下一刻徐公公就被七月一掌打出，齊雨從身後擒住了他。
“看吧！叫你不專心！”
蘇靈玉狠狠瞪了孫祥一樣，諷刺徐公公道。
齊雨隻是輕輕壓住徐公公，揭下他的麵巾。
映入眼中的這張臉，雖然老了不少，但不難看出熟悉的影子。
齊雨也沒去蘇靈玉那邊，隻是看著徐公公問道。
“徐半山，你還認得我麼？”
徐公公本來掙紮的動作停了下來。
徐半山，有多久沒人叫過他這個名字了。連他自己都快要忘記了。
他仔細端詳，眼前這張臉逐漸與記憶中的臉重合。
認出來的一瞬間，他瞳孔瞬間放大，滿眼不可置信！
“怎麼會…你…你不是……”
“我不是死了嗎？你想這麼問，對吧？”
徐公公支支吾吾沒說出的話，齊雨直接接了過來。
他果然猜的沒錯，這件事，愉貴妃也有參與。
徐公公掙紮著就想上前，又頹然下來。
齊雨也不怕他跑，直接鬆了手。
“你們都下去休息吧。”
蘇靈玉知道，徐公公既然認出了齊雨，那他此刻一定是用的真麵目，她趕緊將人都散去。
隻七月，不願走。
蘇靈玉也隨她去了，反正剛剛，該看的都看了。
“是咱家對不起王爺，可是咱家隻是個奴才，無能為力啊！”
徐公公癱倒在地，無奈解釋。
“我知道，這件事，參與的勢力太多，我蕭家注定有此一劫。”
齊雨說的不甚在意。
也許隻有他自己知道，這件事對他有多麼大的打擊，午夜夢回時，夢裏的場景讓他多麼無助。
“蕭王妃有恩於我，是我這些年，被權勢腐蝕了良知！我若早知道…早知道……”
“你不必自責了，我說了，這一次，沒人能救蕭家。”齊雨手背捏出青筋，很明顯不想有人再說這件事。
“來這裏之前，我去見了我妹妹，蕭王妃於我有大恩，妹妹過的很好。當年，要不是蕭王妃，我們兄妹兩個，就得在宮裏相見了。”
“在宮裏，有次趙嬪刁難，要杖斃了我，也是蕭王妃出麵救了我。”
“我其實一直記著蕭王妃的恩情……”
徐公公慢慢說著，直到齊雨一拳打過去，他才停下。
“咳咳……”
這一拳來的觸不及防，可徐公公武功高強，又怎麼會躲不開呢。
他不願意躲，因為齊雨和他母妃太像了。
多打幾拳，讓他少些罪孽也好，最好是打死，打死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夠了！我不是來聽你回憶往昔的！母妃已經不在了，你說再多都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