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看這樣吧。”
“既然何雨柱同誌說,他是為了保護公家財產才扔的擀麵杖,那要為這個事情負主要責任的人,就應該是那個偷東西的人。”
“剛好許大茂同誌認出了那個偷東西的人是秦淮茹同誌的孩子,那咱們就先找到那個孩子,把事情了解清楚。”
“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偷了東西,順便也還何雨柱同誌一個清白,然後再來解決這個問題。”
“你們大家覺得怎麼樣?”
作為軋鋼廠裏的一把手,又是主抓行政工作的張書記率先開口打破了僵局,其他幾位領導當然不會提出什麼反對意見,全都紛紛開口附和。
至於許大茂跟何雨柱兩人,一個是絲毫不敢有反對意見,又巴不得找到棒梗以後拿他出氣,進而用他來為難何雨柱,於是忙不迭的點頭同意。
一個是壓根就沒把這個事情當回事,更不在乎棒梗跟秦淮茹會怎麼樣,當即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也點頭表示同意。
見許大茂跟何雨柱倆人都表態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非常簡單了。
張書記先是讓食堂王主任挑了幾個食堂的工人分成兩隊出去尋找棒梗,又讓人去三車間把秦淮茹叫到食堂來,安排好這一切才又坐回到餐桌邊上,若無其事的跟其他幾位領導聊起了天。
時間過了沒多久,食堂的工人就領著吃的滿嘴流油的棒梗,小當,槐花兄妹三個走了進來,一進門就開口說道:
“張書記,秦寡婦的兒子跟其他兩個孩子找到了,他們幾個剛才正在院牆邊上的水泥管子吃烤雞呢。”
“他們說隻有醬油是在食堂偷的,雞是他們從家裏帶過來的,我們看旁邊地上還有雞毛,估計他們說的應該是真的。”
那個工人說完,還抬手給屋裏的眾人展示了一下手裏被啃的亂七八糟的雞,還有半瓶醬油以及一大把雞毛。
屋裏的幾位領導聞言,先是抬頭看了看那位工人手裏的東西,然後又看了看人群前麵梗著脖子一臉不服氣的棒梗,還有眼裏噙著淚水,滿臉恐慌的小當跟槐花,隻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並沒有開口批評幾個孩子。
不但沒有開口批評,反而還有幾位心腸軟的領導,看著小當跟槐花可憐,悄悄走過去低聲安撫了她們兩句。
畢竟在這些領導的眼裏,這點事實在是不值一提,也算不上偷盜公家財產,撐死了也就是小孩子調皮不懂事罷了。
要不是因為這事,牽扯到許大茂被何雨柱打傷,他們又剛好遇到了,估計他們連管都不會管。
棒梗他們被帶過來沒多久,秦淮茹就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一進屋看到滿屋子的人跟廠領導,秦淮茹的心立馬就懸了起來。
扭頭再看到吃的滿嘴流油的孩子,還有邊上工人手裏拿著的東西,秦淮茹心裏立馬就明白了怎麼回事,連忙轉身對著餐桌邊上的幾位領導說道:
“幾位領導,孩子年紀小不懂事,我們家生活又困難,孩子們平時缺嘴,所以才會偷拿食堂的東西。”
“他們拿了什麼東西我都賠,隻求各位領導放過他們幾個吃屎的孩子,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秦淮茹說完,還抬手用袖子抹了抹眼角的淚水,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在座的幾位領導忍不住都有些同情秦淮茹,覺得她十分的可憐,全都不忍開口指責她。
最後還是當初做決定的張書記,硬著頭皮開口說道:
“那個秦淮茹同誌啊!你先不要那麼著急,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
“我們把你跟幾個孩子找過來,也不是想要處理這幾個孩子,主要是因為這幾個孩子,何雨柱同誌誤傷了許大茂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