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給聾老太太送了飯以後,並沒有留在那裏吃飯,而是回到家裏,一邊吃一邊跟何雨水聊天。
聊的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大多是何雨水生活上的瑣事還有她要結婚的事情,而且大多數時間是何雨水再說,何雨柱扮演傾聽者的角色。
在前世的時候,雖然何雨水處處向著秦淮茹,就連秦淮茹做過絕育手術的事情,也瞞著沒跟何雨柱說。
但是何雨水對何雨柱還算不錯,兩人不但經常的走動,何雨柱遇到事情的時候,何雨水也會出手幫忙。
要不是何雨水死的太早,讓何雨柱連一個自家人都沒有,他最後的下場也不至於那麼慘。
此時再看到何雨水,何雨柱的心裏感覺怪怪的,既有恨她跟秦淮茹一頭,也有對這個傻妹妹的惋惜與憐憫,覺得她跟自己一樣都是被秦淮茹這個女人騙了一輩子。
看著眉飛色舞的何雨水,何雨柱有心想要勸她做人留點心眼,別傻乎乎的被秦淮茹當槍使,但又沒有辦法開口,因此隻能一直坐在那裏滿眼憐惜的看著她。
何雨柱反常的樣子,讓何雨水覺得有些奇怪,剛想開口問問他怎麼回事,就看到易中海推門走了進來。
看到桌子上那一大碗散發著誘人香氣的肉鹵,易中海本就陰沉的臉色,變得更深了幾分,皺了皺眉頭才開口說道:
“雨水也在呢啊!”
何雨柱聞言沒有吭聲,依舊坐在那裏默默地扒拉著麵條,絲毫沒有想要搭理易中海的意思。
畢竟他可以不采取激烈的手段報複,但不代表他就原諒了易中海,想要跟易中海和平相處或者虛與委蛇,他何雨柱還沒有那麼賤骨頭。
何雨柱寡淡的反應,顯然出乎了易中海的意料,皺著眉頭剛想再說些什麼,就聽到何雨水,笑著起身張羅道:
“一大爺來了啊!您吃了沒有?沒吃坐下一起吃點?我去給您下麵條去。”
“不用了雨水!我吃過了!我過來是有點事情想找柱子說,說完我就走了,你就別忙活了。”
何雨水熱情的招呼聲,緩解了屋裏尷尬的氣氛,也給了易中海一個台階,讓他陰沉的臉色有所緩和,笑著應了一句,然後直接走到何雨柱的身邊繼續說道:
“剛才懷茹去我那了,跟我說你沒答應她的主意,還把她給罵出去了,然後哭的稀裏嘩啦的,腫著眼睛從我那走的。”
“我琢磨著過來勸你兩句,不管怎麼說懷茹對你不錯,你平時洗洗涮涮的都是靠人家懷茹。”
“她說的事情你不同意就算了,沒必要還開口罵人,而且還罵的那麼難聽。”
易中海聽到這裏,看到何雨柱依然一聲不吭,以為他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心裏開始後悔了,於是又得寸進尺的開口說道:
“至於懷茹說的那個事情,我也勸你好好考慮一下,畢竟棒梗年紀小,這要是蒙上個偷東西的罵名,那這個孩子可就毀了。”
“最好還是按懷茹說的那樣,就說那隻雞是你從食堂拿給棒梗的,替孩子把這件偷東西的事情先給遮過去。”
“等以後咱們在慢慢教育他麼……。”
易中海話說到一半,何雨柱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抄起吃了一半的麵條碗,衝著易中海那張陰沉的老臉蓋了過去,接著起身兩眼赤紅的盯著易中海嘶吼道:
“臥槽你大爺的易中海,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老絕戶,老子今天弄死你!”
說完飛起一腳正中易中海的胸口,直接把他從屋裏給踹了出去,然後就看易中海倒退幾步,直接從何雨柱家門口的台階上麵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