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離開了一會以後,馬華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進門以後先是左右小心的觀察了一下,發現沒有別人,這才跑到何雨柱的身邊,隱晦的衝著何雨柱笑了笑,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團東西,偷偷的遞給了何雨柱。
“行了!坐這陪師傅喝兩口,然後一會就等著看好戲吧。”
何雨柱不動聲色的把東西掖好,然後一臉壞笑的讓馬華坐下喝酒。
馬華聞言看了一眼桌上的剩菜,心裏估摸著可能不夠吃,於是也沒等何雨柱開口吩咐,自覺的跑到灶台邊上隨便的扒拉了一個熱菜,又炸了盤花生米,然後才笑嘻嘻的坐在了何雨柱的身邊,小心的陪著何雨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何雨柱跟馬華師徒二人一瓶蓮花白都快喝完了,才聽到包房那邊傳來一陣亂哄哄的聲音。
馬華見狀連忙起身,跑到走廊邊上探著腦袋觀察了半天,然後又小心翼翼的走到包房門口偵查了一遍,這才一路小跑的回到何雨柱跟前,笑嘻嘻的說道:
“成了師傅,真讓您說準了,廠領導們全都走了,就剩許大茂一人,鑽在桌子底下呼呼睡得正香呢。”
“這孫子醉的跟死人似的,我剛才過去踢了丫兩腳都沒反應,現在就等著您過去收拾他呢。”
何雨柱聽完琢磨了一下,然後又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鍾,有些可惜的說道:
“再等等吧,現在時間還是太早,外麵這麼冷的天氣,現在就把他給扔外麵保不齊就給凍死了。”
“咱們還是再多等一會,等著天快亮的時候再動手,把丫的褲子扒了以後扔到廠院牆外麵去。”
“看丫明天白天,被過路的行人發現以後怎麼辦!”
馬華聽完嘿嘿一樂,衝著何雨柱比劃了一下大拇指,然後表情誇張的說道:
“師傅您這招實在是太高了,尤其是再往他身邊扔件女人的內衣,等許大茂被人發現以後,他就算是跳到黃河裏也洗不清,這下許大茂這個孫子,不死也得脫層皮。”
聽到這裏何雨柱也有些得意,上一輩子自己心軟,僅僅是燒了許大茂的褲衩,就放過了他。
後來看到易中海他們,要把許大茂送到廠保衛科,按流氓罪處理的時候,更是主動承認是自己搞的鬼,讓許大茂這個孫子躲過了一劫。
這一回自己可不會存著婦人之仁,放過許大茂這條東郭狼了,而是要趁著這次難得的機會,徹底把他給按死,不給他繼續害人的機會,也算是從側麵幫婁小娥一把。
想到這裏何雨柱還有些不放心,於是又扭過頭對著馬華低聲問道:
“讓你找來的那件衣服沒問題吧?你拿的時候被沒被人看到?要是不穩妥的話就不用放了,免得留下什麼破綻。”
馬華聽完先是壞笑了幾聲,然後強忍著笑聲說道:
“師傅您就放心吧,那件內衣是我特意回家偷我三姨的,保管沒人知道,而且我三姨有狐臭,您記得把那件內衣,往許大茂的嘴邊上放放,讓他好好聞聞。”
“我靠!有狐臭你還往我懷裏塞,趕緊拿走收起來,留著一會你親自放。”
何雨柱一聽這話,嚇得連忙把那件內衣從懷裏㩐了出來,扔到了馬華的臉上,然後笑著罵了他兩句。
何雨柱罵完,還鬼使神差的拉開自己的衣襟低頭聞了聞,結果一股難聞的騷臭撲鼻而來,直衝何雨柱的天靈蓋,熏的他一個趔趄差點坐到了地上。
馬華看到何雨柱狼狽的樣子,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一邊笑,還一邊得意的說道:
“怎麼樣師傅?我三姨的那件內衣還夠味吧?她剛從內蒙老家過來,好幾年沒洗澡了,剛才我偷的時候差點沒被熏一跟頭。”
“他大爺的臭小子,竟然連你師傅也敢捉弄,看我趕明怎麼收拾你!”
“嘿嘿!不過你三姨的這件內衣確實夠勁兒,這事你辦的的確不錯,給你小子記上一功,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馬華嘲笑自己,何雨柱沒好氣的罵了他兩句,罵完之後自己也覺得好笑,結果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師徒倆人又說笑了一會,何雨柱覺得有點困了,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鍾,發現都已經兩點半了,於是在心裏盤算了一下,決定不再等了,現在就把許大茂給扔出去。
反正差一兩個小時的時間,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事,而且早上五點多以後,就有環衛工人出來掃街了,不用擔心沒有人發現許大茂,讓他活活的凍死在街頭。
於是衝著馬華點了點頭,然後師徒二人一起起身,往包房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