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秦京茹買了一身幹部服,一件羊毛大衣以後,何雨柱的身上總共還剩下三十一的尺布票。
因為還有幾天這些布票就要作廢了,所以何雨柱也可能繼續留著,於是又給自己跟秦京茹,一人買了一身衛生衣,也就是後世說的秋衣秋褲。
然後在秦京茹疑惑不解的眼神下,死活又買了兩件最小號的海魂衫,跟一條深藍色的短裙。
至於剩下的十幾尺布票,何雨柱全都買成了床單布,畢竟馬上結婚了多留幾條床單換洗很有必要,這是過來人何雨柱的經驗。
離開紡織品櫃台的時候,原本柔柔弱弱小鳥依人的秦京茹,立馬化身成了一頭憤怒的母獅,跟保護幼崽一樣,把她的新衣服死死的護在懷裏,生怕被別人給擠壞了。
要不是何雨柱一路哄著,要去給她買雙新皮鞋,還有給她父母帶的點心,秦京茹恨不得現在馬上就離開商場。
就這樣一隻手護著兩眼警惕,銀牙緊咬的小母獅秦京茹,一手在前麵開路,拚盡了全力的何雨柱,護著秦京茹幾進幾出,總算是把所有要買的東西買齊了,這才又護著她擠出了商場。
等到出了商場大門,何雨柱全身都已經被汗水浸濕了,大衣扣子都掉了兩顆,就連秦京茹的小辮也被擠開了,散亂的披在她的肩膀上,不過卻並不讓人覺得難看,反而給她增添了幾分嫵媚的女人味。
人都被擠成這個樣子了,秦京茹懷中新買的衣服跟皮鞋,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依然整整齊齊的趴在秦京茹的懷裏,就連外麵的包裝紙都沒有絲毫破損。
享受完消費的快感的秦京茹,看著自己跟何雨柱的大包小包,開始覺得心疼了,蛾眉倒蹙沉吟了一會,咬著牙低聲說道:
“柱哥!咱們今天花了好多錢吧?這樣是不是有點太浪費了?要不咱們還是別辦酒席了,回頭買點酸三色,給街坊們發發意思意思得了,省下點錢過日子吧!”
“你要是覺得寒酸,麵上過不去,給我家買的點心你也拿回去,拆了以後一家再給幾塊點心總差不多了。”
“我爹媽那裏有那兩瓶酒就夠了,反正以後日子還長著呢,大不了等你以後掙了錢再給他們買就好了。”
看到秦京茹還沒過門呢,就已經知道替自己打算了,何雨柱心裏高興的眼淚差點沒流出來。
這媳婦還得是原配的好,最起碼兩人就這一個小家,不管怎麼樣,倆人都是一門心思的為了這個家著想。
哪像上一世秦淮茹那樣,但凡有點什麼好東西,全都想著給她的孩子留著,從來沒有考慮過他何雨柱的感受。
現在回過頭看他跟秦懷茹那段婚姻,感覺他跟秦淮茹倆人,壓根就不是重新組建了一個新的家庭。
而是秦淮茹用她的身體,招了一個賺錢養家的苦力,一個出身子,一個出錢,除了利益與算計以外,似乎沒有什麼感情可言。
所以,要麼說還是原配的夫妻好呢,這因為感情結合的婚姻,再怎麼也比跟秦淮茹那樣因為利益而結合的婚姻好。
何雨柱內心激動之餘,看秦京茹也就愈發的高興,慶幸這次自己選擇了她,於是情不自禁的拉著秦京茹的小手,柔聲說道:
“傻丫頭!剛才不是跟你說了麼,咱們倆這輩子就結那麼一次婚,哪能就這麼馬馬虎虎的應付過去?”
“而且咱們今天又沒花多少錢,歸了包堆總共才花了不到二百塊錢,就這點錢,有三四個月我就能賺回來了。”
“更何況我手裏真的還有錢,這麼多年的工資全都在我手裏攢著呢,加到一起少說也有兩三千塊錢,就等著今天花出去。”
“總之,隻要你踏踏實實的跟我過日子,我何雨柱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以後有的是好日子等著你!”
何雨柱說完就發現,秦京茹一直在用她那雙蘊著無限情絲的幽幽美眸想,癡纏的看著自己,直到過了一會才眼神堅定無比的點頭說道:
“嗯!我相信你!”
何雨柱聽的出來,秦京茹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句話,裏麵包含了她對自己堅定不移的信任與真摯不渝的感情,當即情不自禁的就想把秦京茹擁入懷裏。
可惜附近已經有帶紅箍的大媽,在注意他們兩個人了,何雨柱可不想在這個大好的日子裏麵,因為風紀問題被帶走,所以隻能強忍著內心的衝動,規規矩矩的跟秦京茹一起往存車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