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何雨柱低估了婁小娥的人品,又或是因為他跟許大茂的關係,被婁小娥誤會了他的好意。
總之,婁小娥在聽完何雨柱說的那些話以後,隻是稍微的遲疑了一下,就皺著眉頭開口說道:
“傻柱!我用不著你在這假惺惺的幫我出主意,看到許大茂倒黴了,你其實心裏正偷著樂呢吧?”
“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許大茂的事情壓根就還沒有結論呢,現在不過都是道聽途說罷了。”
“我就不相信,許大茂要是真的犯了流氓罪那麼嚴重的事,人家衙門的人能把他交給廠裏去處理?”
“這裏麵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等廠裏調查清楚就知道了,我就不相信許大茂有強奸婦女的膽子。”
婁小娥的回答,聽的何雨柱一愣,隨即滿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交給廠裏處理?不是說許大茂被衙門的人抓走了,還讓你去送被褥麼?怎麼又把人交給廠裏了啊?”
可惜婁小娥並沒有如何雨柱所願的,告訴他事情的原委,而是冷著臉開口說道:
“這事跟你有關係麼?你在這瞎打聽什麼啊?趕緊回家哄你那個農村媳婦去吧,我們家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
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的何雨柱,此時肚子裏的火氣也噌噌往上竄,也懶得在跟婁小娥多廢話,直接賭氣的說道:
“不問就不問,就跟誰愛管你們家的破事一樣。”
“再說了,這是你們家麼?你就開口轟我走?我是過來看老太太的,老太太還沒說話呢,你算幹嘛滴啊?”
何雨柱說完,就不再搭理被他氣的臉色發白的婁小娥,而是扭過頭笑嗬嗬的對著聾老太太說道:
“奶奶!這是我今天跟京茹去商場買的點心匣子,特意拿一盒過來給您,平時餓了就拿一塊墊吧墊吧,千萬別舍不得。”
聾老太太聞言什麼也沒說,隻是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偷偷的抬手指了指婁小娥,示意讓何雨柱先走。
何雨柱見狀也不好繼續多待,於是轉身就往外走,可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何雨柱嘴欠的毛病就犯了,隻覺得就這麼走了,好像缺點什麼,於是又停下腳步扭頭說道:
“奶奶!我勸您還是少摻和許大茂他們家的事,這婁小娥跟許大茂一個德行,分不清好賴人。”
“她要是實在願意哭,那就讓她回自己家慢慢哭去,為了許大茂那麼個玩意,哭死都沒人可憐。”
“傻柱!你給我滾出去,你才不識好賴人呢,我願意哭,我就願意在老太太這裏哭你管的著麼?”
何雨柱的話音剛落,就受到了婁小娥狂風暴雨般的反擊,嚇得他連忙縮著脖子跑了出去。
對著何雨柱發泄了一番以後,婁小娥的總算是沒心情繼續哭了,而是被何雨柱氣的滿臉通紅,坐在那裏對著屋外的方向發狠。
經過在後院這麼一折騰,何雨柱回到屋裏的時候,秦京茹已經把東西收拾好了,此時正拿著一塊抹布擦屋裏的家具。
看到何雨柱回來,秦京茹像是小鳥一樣飛了過來,皺了皺小鼻子得意的說道:
“你回來啦!東西我都收拾好了,正打掃屋子呢,還差兩個櫃子就完事了,你先坐那歇會,我把那兩個櫃子擦咱們完就走。”
何雨柱聽完看了一眼被打掃的一塵不染的屋子,跟以前亂糟糟的樣子,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由得感歎家裏有個女人就是不一樣。
等再看到秦京茹鼻尖上的汗珠,何雨柱不免有些心疼,於是拉著她的小手一起走到桌子邊上坐下。
然後把秦京茹抄起放到自己的腿上,看著她那雙修長卻不狹細,漆黑的眼眸中,蘊滿了無限幽情的眼睛,憐惜的說道:
“傻丫頭!收拾屋子怎麼不等我回來一起弄?最起碼我也能給你搭把手啊?看你累的滿頭大汗的,一會出去吹了風,感冒了可怎麼辦?還不得把我心疼死?”
這種樸實無華的關心,在秦京茹聽來遠比那種辭藻華麗的情話更貼心,也更容易讓她感動。
讓她那雙蘊著滿天繁星的幽幽美眸,當即蒙上了一層水霧,隨即把臉緊貼在何雨柱的胸口,聲音糯糯的說道:
“這些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畢竟世上哪有讓男人幹家務的道理?那傳出去還不讓人笑話死?既笑話你窩囊,也得笑話我不知道本分。”
“不過你能這樣說,我聽著心裏高興極了,知道你心裏有我,心疼我,就是讓我幹再多的活,我心裏也是甜的。”
“沒想到我這次進城,竟然找到了一個這麼好的男人,回去以後我爹媽聽了,肯定要高興壞了。”
秦京茹越說越動情,不知不覺的閉上雙眸,仰起頭往何雨柱那邊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