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知道他那老丈母娘,正在跟他媳婦算計著他,此時的他正愁眉苦臉的坐在炕上,悶頭喝著第四壺白開水。
秦京茹家裏很窮破舊的屋子裏麵除了一張炕桌就沒其他家具了,至於能拿出來招待客人的東西,似乎除了桌上的白開水就沒有其他的了。
秦京茹她爹又過於老實,坐在那裏比何雨柱這個女婿還緊張,除了不停的張羅何雨柱喝水外,就不會再說其他的話了。
何雨柱不好駁了老丈人的麵子,隻能應著秦京茹他爹的話,時不時的端起碗喝一口白開水。
偏偏秦京茹她大哥也是個實心眼,一看何雨柱麵前的碗水少了,就立馬起身過來給他倒滿,然後在敦厚的衝他笑一笑,示意他不用客氣,接著喝!水家裏有的事!
等到秦京茹笑嘻嘻的進屋時,何雨柱都快哭出來了,他覺得秦京茹再不來,他有可能讓秦京茹他爹跟她大哥倆人,活活的用水把他給撐死。
“你快點跟你爹還有你哥說,別讓我喝水了,再喝我肚子就炸了,還有你們家茅房在哪,我實在是憋不住了。”
麵對自己的媳婦,何雨柱就沒有那些不好意思的了,低聲哀求了兩句,然後問清了茅房的位置,下炕飛奔而去。
看著何雨柱狼狽逃竄的身影,秦京茹忍不住笑的滿炕打滾,直到最後眼淚都笑出來了,這才勉強收住了笑聲,有些埋怨的對著她爹跟大哥說道:
“爹!大哥!哪有你們這樣的,不停的讓人家柱子喝水,萬一撐壞了咋辦?一會可別再給他倒了啊!”
秦京茹他爹跟他大哥,剛剛看到何雨柱狼狽的樣子,就已經反應過來了,此時被自家姑娘埋怨也不生氣,隻是憨厚的笑了笑。
等到何雨柱撒尿回來,看著東屋已經有些發怵了,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害怕回去又得不停的喝水。
想到這裏,何雨柱看到秦京茹她媽正在煙台前麵忙活,於是靈機一動,笑著湊了上去小聲說道:
“那個!阿!阿姨!要不還是我來幫您做飯吧,我本來就是個廚子,幹這些事情我順手。”
秦京茹她媽,剛還擔心何雨柱這個姑爺跑了呢,此時哪可能同意讓他幹活,連忙伸手把他給擋了回去,死活也不肯讓他幫忙。
倆人爭執到了最後,秦京茹她媽索性拿出了丈母娘的架子,問何雨柱是不是看不起她們鄉下人的手藝,吃不慣她做的飯,這才把何雨柱給堵了回去。
就在這個時候,秦京茹的二嫂領著秦京茹大伯一起回來了。
秦京茹的大伯是村裏的幹部,多少見過一些世麵,來的路上又得知了秦京茹她媽讓自己過來的原因。
所以一進屋就不由分說的把何雨柱給拉回了裏屋,然後張羅著秦京茹的二嫂,把他帶來的紅苕酒還有幾樣下酒菜端了進來,拉著何雨柱一起就開喝。
正如大家知道的,打破男人尷尬關係最好的辦法就是一起喝酒,幾口紅苕酒下肚以後,屋裏的氣氛總算是不那麼尷尬了,幾個男人也開始有說有笑的閑扯了起來。
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秦京茹的大伯開口提問,何雨柱小心的回答,但是秦京茹他爹總算也能抽冷子穿插一句兩句。
比剛才隻會讓何雨柱喝水強多了,最起碼現在張羅何雨柱喝酒的同時,還會多說一句讓他吃菜。
等到秦京茹她媽,端著一大盤的辣椒炒兔肉,還有一盆飛龍燉蘑菇進來時,屋裏的氣氛達到了頂峰。
何雨柱跟秦京茹她爹還好,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但是秦京茹的大哥二哥,甚至秦京茹的大伯,一個個眼睛全都直了,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兩道大菜,拚命地咽著口水。
不過幾人雖然饞成這樣,卻誰也沒有先動筷子,而是眼巴巴的看著何雨柱,直到何雨柱反應過來,意思意思的夾了一小塊兔肉以後,其他人這才舉起了筷子。
秦京茹她媽的手藝不錯,兔子肉炒的又辣又鹹,不但剛好蓋住了兔肉的腥味,也正好拿來下酒,何雨柱忍不住多夾了兩筷子。
就因為這多夾了兩筷子,桌上的兔肉立馬就沒人動了,全都對著那盆飛龍裏的蘑菇使勁,明顯是要把最好東西,留給何雨柱這位客人先吃。
何雨柱見狀知道勸也沒用,所以也就沒有開口點破,而是主動給桌上的其他人,每人夾了一筷子兔肉,然後這才笑著繼續張羅眾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