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關押許大茂小屋的屋門被推開了。
雙手被反拷在窗邊鐵欄杆上的許大茂聽到開門聲,身體開始不受控製的哆嗦,滿臉恐懼的看著進來的王科長。
雖然心裏害怕成這樣,但是許大茂卻沒有開口求饒,這倒不是他有骨氣,而是前兩天的遭遇讓許大茂知道,越是開口求饒,那麼接下來要受得罪就越厲害。
尤其是王科長這個人,似乎有什麼毛病,自己叫的越慘,求饒的越厲害,他就會越興奮,折磨自己的時候就會越起勁。
反之如果他忍著不求饒,那麼王科長折磨一會就會失去興致,那些令人難以忍受的酷刑也會盡快結束。
看著許大茂臉上恐懼的表情,王科長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慢步走到許大茂的身邊,看了看他腳下的磚頭,然後仰著頭對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怎麼樣?想清楚了沒有?你還有什麼別的問題沒交代的?我勸你趁早全都坦白交代,免得一會吃苦頭。”
看著走到身前的王科長,許大茂嚇得都快尿褲子了,上下牙齒不停的打架,廢了好大的力氣才聲音顫抖的說道:
“領,領導!我真的全都交代了,我真的不,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也忘了她到底長什麼樣了。”
王科長聞言並沒有開口說話,隻是獰笑了一聲,然後用腳把許大茂腳下的磚頭給踢走了一塊。
腳下的磚頭突然少了一塊,站在上麵的許大茂身體也直接往外降了幾分,但是反拷在窗台鐵欄杆上的手卻不能下降,隻是被動的把許大茂的胳膊往上抬了幾分。
許大茂吃痛之下,慌忙踮起了腳尖,讓自己站的更高一些,這才讓胳膊上傳來的疼痛停了下來。
“誰特麼問你那個女的了,我現在問你還有沒其他的問題坦白交代,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看著許大茂齜牙咧嘴的表情,王科長臉上興奮的表情更重了幾分,不緊不慢的又開口問了許大茂一次。
然後一邊用腳輕輕的碰著許大茂腳下的磚頭,一邊笑嗬嗬的看著許大茂,等著他的回答。
看著王科長在磚頭邊上徘徊的腳,許大茂心裏怕的要死,但是他知道,這會承認的事情越多,那麼他最後的結局越淒慘。
正所謂: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這個道理許大茂還是明白的,於是咬緊牙關,硬著頭皮說道
“我!我沒幹過其他的壞事啊!領導您一定要相信我!我許大茂對天發誓,我真的沒幹過其他壞事啊!”
“哐當!”
回答許大茂的,是王科長抬腳踢走了他腳下最後一塊磚頭。
這次許大茂雖然做好了準備,在腳離開磚頭的同時,立馬墊起了腳尖,但是高度上的差距,還是把許大茂的胳膊又往上抬高了幾分。
此時的許大茂,身體形成了一個怪異的姿勢,胳膊衝後高高的撅起,雙腳僅有腳尖著地,呲牙咧嘴的站在那裏。
假如這會何雨柱看到,估計還會笑著嘲諷一句:
“呦!許大茂你長本事了啊!都成了舞蹈家了,您這動作可比邁克傑克遜都早了十好幾年呢!”
胳膊以及肩膀的劇痛,讓許大茂的額頭上冒起了汗珠,順著他的臉頰向下滑落,不過因為距離實在太長,豆大的汗珠滑到一半就被蒸發了。
王科長見狀冷哼一聲,也不再繼續開口問許大茂了,而是直接轉身往外走。
一看王科長要走,許大茂也不再繼續咬牙堅持了,連忙開口喊道:
“領!領導!我坦白,我全都坦白,不過您能不能先讓我緩緩,我這胳膊,胳膊都快斷了。”
聽到許大茂願意坦白了,王科長這才不緊不慢的轉身走了回來,一直走到許大茂的跟前,仔細的欣賞了一下他痛苦的表情,然後才笑著開口說道:
“怎麼著?現在願意坦白了?那你剛幹嘛去了?你要是早這樣配合多好,非得要吃點苦頭才肯說,真是賤骨頭。”
“說吧,都還幹過什麼壞事,一股腦的全都給我說出來,別跟擠牙膏似的,讓我一點一點問。”
王科長說完麵帶微笑的看著許大茂,絲毫沒有要放他下來的意思。
“我說,我全說,就是我這胳膊,我這胳膊真要斷了,要不您給我塊磚也行,我求求您了!”
許大茂吃痛之下,早就把王科長的習慣給拋之腦後,一個勁的地開口求饒。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早上得到了張書記表揚的緣故,王科長竟然破天荒的沒有繼續欣賞許大茂痛苦的表情,而是用腳扒拉來一塊磚頭,然後不屑的說道:
“放心!胳膊斷不了,撐死了也就是脫臼罷了,看你那慫樣!這下行了吧?趕緊的說吧!”
許大茂見狀連忙把腳墊在磚頭上,然後長出了一口氣,認命一般的低著頭開口坦白他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