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主任一臉惋惜的陪同下,許大茂低著頭灰溜溜的離開了保衛科,假如可以選擇的話,許大茂一定會用他最快的速度,逃離這裏。
但是實際情況不允許,他還要去廠辦那裏辦手續,要把工作證,廠裏發的工作服交回廠裏。
所以,許大茂隻能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與逃跑的衝動,低著頭快步往廠辦走去。
此時的許大茂,已經顧不上擔心他被工軋鋼廠開除的事情了,他隻想趕緊的辦完了手續,然後離開這個噩夢般的地方,躲開猶如惡魔一般的王科長,從此再也不回來了。
可惜倒黴的許大茂沒能如願,因為軋鋼廠發的工作服在家裏,所以他還得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帶著王科長等人回家去取。
等到許大茂灰頭土臉的回到家,從王科長等人的嘴裏,了解清楚了事情原委的婁小娥差點氣暈過去,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等到王科長等人離開以後,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許大茂!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你還舔著臉臉回來,你那天晚上怎麼沒被凍死在外麵呢?你要是死了,好歹還能落個清白。”
“現在倒好,不但讓廠裏開除了,還把你那點醜事弄得人盡皆知,成了個不要臉的臭流氓。”
“你不是說我生不了孩子麼?怎麼你在外麵搞了那麼多個,也沒讓人懷上啊?這回你怪不了我了吧?”
“你許大茂就是個光會打鳴,不會下蛋的老公雞!還是個臭不要臉,光會搞破鞋的老公雞。”
許大茂在保衛科受盡了苦難,本就心中壓著火氣,此時又讓婁小娥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而且還是專門撿著他的短處罵。
這讓許大茂再也忍受不了,直接瞪著眼睛給了婁小娥一個嘴巴,打完以後還覺得不過癮,於是嘶吼一聲撲了上去,對著婁小娥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婁小娥被許大茂的一個嘴巴抽蒙了,她沒想到許大茂幹了那麼丟人的事情,不但不跪下求她原諒,反而還敢動手打她。
婁小娥愣神之下,被許大茂狠狠的打了幾下,等到婁小娥回過神來時,臉都已經被許大茂給打腫了,鼻子也流血了,當即像發了瘋一般,張牙舞爪的跟許大茂廝打在了一起。
許大茂兩口子打架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四合院裏街坊們,紛紛趕過來勸架。
但是任憑她們如何勸,許大茂跟婁小娥兩人都跟沒有聽到一樣,依然拚命地廝打在一起。
婁小娥再怎麼凶悍也是女人,更何況她也不是那種身強體壯的悍婦,全都是靠著一口怒氣跟狠勁支撐著。
很快就因為體力不支的問題,漸漸的處於了下風,被許大茂看準機會打翻在地,然後騎在她身上瘋狂的扇她嘴巴。
這會四合院裏的人全都是老幼婦孺,男人們全都出去上班了,看著近乎瘋狂的許大茂,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拉架,隻能眼睜睜得看著,許大茂拚命的毆打著身下的婁小娥。
眼瞅著婁小娥被許大茂打的滿臉全是鮮血,何雨柱終於從人群當中擠了進來,看到自己曾經的孩子他娘,竟然被許大茂給打成了這樣。
何雨柱連想都沒想,也沒有開口勸架的意思,而是飛起一腳,直接把騎在婁小娥身上的許大茂,給踹飛了五六米遠。
然後一個箭步上前,對著許大茂的小腹狠狠的跺了一腳,許大茂吃痛之下,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身子也不受控製的欠了起來。
何雨柱等的就是這個,見狀直接一個屈膝頂了上去,正中許大茂的麵門,然後剛想補上兩腳,卻被婁小娥從身後給拉開了。
接著就看到婁小娥滿臉鮮血,狀若厲鬼一般的飛撲到許大茂身上,揮起拳頭左右開弓打了起來。
既然婁小娥出手了,何雨柱就不好再繼續動手,但是他心裏多少有些不甘,尤其是看到婁小娥滿臉是血的慘樣,何雨柱更是覺得心疼的不行。
於是轉身從地上撿了塊磚頭,伸手遞給了婁小娥,給完還開口叮囑道:
“別打腦門,衝著他的臉拍,把丫的牙全給拍下來,讓他以後隻能喝粥,要不然拍腿也行,把腿給丫拍折了,讓丫當瘸子。”
婁小娥也真聽話,接過何雨柱遞過來的磚頭,還舉著磚頭瞄準了一下,然後對著許大茂的嘴就拍了下去。
拍完以後覺得不夠過癮,於是又連著拍了幾下,直到拍的許大茂嘴裏一顆牙都看不見了,這才調轉身子,舉著磚頭狂拍許大茂的大腿。
任憑許大茂緩過勁來後,如何的拚命求饒,哀嚎也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依然麵無表情的舉起磚頭,一下,兩下,三下,……。
婁小娥身上那股狠勁,就連何雨柱看著都有點滲的慌,更不要提其他的那些看熱鬧的老娘們了,一個個的全都用手捂著眼睛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