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知道,他前腳踏出聾老太太家門的時候,婁小娥眼裏噙著的淚水,仿佛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從她的臉上滑落。
而婁小娥本人,也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了桌子上麵。
聾老太太見狀長歎了口氣,拄著拐杖走到了她的身邊,輕輕的拍著婁小娥的背,柔聲安慰道:
“傻孩子!昨天你回來不是就說,你早已經想好了麼?怎麼今天又放不下了呢?”
“太太早就跟你說了,你們兩個命裏沒有緣份,強求不得的!你要是還覺得心裏不痛快,那就哭出來吧,大哭一場就好了。”
婁小娥聞言,一頭就撲到了聾老太太的懷裏,放聲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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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總是匆匆,如白駒過隙,不知不覺中春天已經悄悄地來到了四九城。
這幾個月以來,何雨柱白天上班,下班回家,吃過了晚飯以後,就關上門跟秦京茹一起探討人體的奧秘。
除了偶爾被李副廠長安排,去給一些領導做飯外哪也不去,四合院裏發生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更是一概不理,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幸福無比。
而劉海中跟閆富貴自打上台以後,狠是在院裏威風了一陣,閆富貴還要好些,跟以前當三大爺的時候沒什麼區別。
就是在門口站崗的時間多了一些,從何雨柱手裏卡了不少的油水,也正因為這樣他對何雨柱的看法愈發的好了起來。
覺得何雨柱自打結婚以後,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懂事了許多,不再跟以前一樣沒大沒小的,不著調。
而劉海中可就不一樣了,整天背著雙手挺胸凸肚的在院子裏轉悠,但凡有個什麼機會,他都要吹胡子瞪眼的吆喝一頓。
以此來顯示他四合院一大爺的權威!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劉海中現在才是四合院的一大爺一樣。
至於易中海這個老絕戶,這次算是徹底的失了勢,下班以後就把自己關在屋裏,連門都不敢出。
院子裏有什麼大事小情的,他也不像以前那樣,跟打了雞血似的出頭張羅了,仿佛四合院裏沒了他這個人一樣。
而秦淮茹一家,這幾個月裏倒是沒出什麼幺蛾子,秦淮茹又變得跟以前一樣,在四合院裏低調做人,見誰都是客客氣氣的。
而且她家裏的日子,竟然也慢慢變得好了起來,雖然還比不上何雨柱幫襯她們一家時的那樣,頓頓都是細糧,偶爾還有肉吃。
但最起碼也不用像以前那樣,頓頓都啃窩頭就鹹菜,時不時的也可以吃頓細糧,買點肉改善一下夥食了。
就是秦淮茹多了一個毛病,經常半夜起來上廁所,好在每次出去時間都不長,撐死了也就四五分鍾的時間,因此倒也沒有引起賈張氏的懷疑。
四合院裏除了他們這幾家人外,還有一個傳奇人物,那就是許大茂,許大茂他爹許伍德同誌,十分給力。
竟然還真的幫許大茂找了個工作,在街道清潔隊負責掃大街,每個月工資二十一塊五毛,雖然遠比不得正式的工人,到最起碼也有了個活命的營生。
再加上他現在一個人生活,還有以前存下來的存款跟婁小娥留下的錢在手,倒也不用為衣食發愁!
每天早晚兩次掃完大街以後,回到家裏炒個小菜,喝點小酒,時不時的還能跟秦淮茹切磋一下武藝,小日子舒坦的,幾乎都讓許大茂忘記了婁小娥這個人。
要不是惦記著那筆賠償款,許大茂巴不得趕緊跟婁小娥離婚了,然後舒舒服服的過自己的小日子。
總之整個四合院裏麵,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變化,一切都還跟以前一樣,表麵上看著和諧幸福,倒實際上滿是猥瑣肮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