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讓自己處於卑微的下風。
沈律言抬手幫她抹掉臉上的眼淚,“哭解決不了問題。”
江稚哽咽地說:“我知道。”
她重複了一遍,也許是在告誡自己:“沈先生,我知道的。”
江稚隻是覺得剛才的她,在他麵前特別的沒有尊嚴。
不過也是,早就把自己賣給了他,還談什麼自尊心呢。
她漸漸止住哽咽聲,開口說話帶著點鼻音,“劉國正,隻碰了我的腰。”
沈律言嗯了聲。
江稚垂著眼皮,不想看著他。
多看一眼。
心髒都抽痛的很厲害。
如果不喜歡他。
現在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偏偏她是那麼愛他。
又是那麼的渴望平等的愛。
江稚的鼻尖泛紅,眼圈周圍也是紅紅的,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我以後不會再丟沈先生的臉,但是…我能不能…繼續……”
做設計的工作。
她總還要為未來做打算。
和沈律言的協議婚姻,還有兩年就到期了。
離婚之後。
她要靠自己養活自己。
沈律言輕描淡寫:“不能。”
他摟著她的腰,垂眸盯著她看,“江秘書,我不希望你繼續這份兼職。”
江稚不吭聲。
這算是無聲的抗拒。
沈律言看著她哭得眼睛紅腫的樣子,心情煩躁。
很快他就壓下這點怪異的情緒,淡淡撂下話來:“你自己看著辦。”
江稚聽見他的話,已經明白了他的態度。
她不打算讓步。
大不了繼續背著他做設計。
江稚心不在焉,肚子忽然痛了起來,她的臉上幾乎看不見血色。
輕微的痛感逐漸尖銳起來,難以忽略。
她漸漸彎著腰,手指無力扶著他的胳膊,臉色比紙還白。
沈律言扶著她,皺起了眉:“怎麼了?”
江稚說話哆哆嗦嗦,“我肚子疼。”
她身體本就不是特別好。
尤其是查出懷孕之後,也沒有好好休息過幾天。
身體虛弱,加上今晚又受到了驚嚇。
自然就出了問題。
沈律言將人攔腰抱起,“我送你去醫院。”
江稚攥著他的袖口,搖了搖頭:“不…不去醫院。”
她到現在也不敢讓沈律言知道她懷孕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