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罵他們是奸\/夫婬婦,他說她下賤。
其實他曾經說的那些話,殺傷力也不壓於那個用盡全力的耳光。
“我吃飽了。”
“那你先回房間休息吧。”
“我看看電視。”
回臥室能幹什麼?彼此都心知肚明。
她想著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這種畸形的親密關係,大概隻能害人越陷越深。
有些時候,身體需求和情感需求是分不開的。
一次次的親密接觸,讓她那時沉淪而無法自拔。
江稚心不在焉待在客廳裏,電視裏的聲音成了背景音,她用手機和朋友在閑聊。
於安安在她父親安排的工作崗位上做的還不錯,新認識了個小帥哥,還在和帥哥維持曖昧的關係裏。
許聽白依然在被甲方折磨,全組的人都在被那個有錢又難搞的作逼甲方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她用了半個小時和江稚大吐苦水:“這個甲方是我遇見過最難伺候的甲方,我都懷疑他這幾次看都沒看我們的設計稿就說不要,他到底想要什麼樣的效果啊?”
江稚想了想,認真建議:“不然你們就提交一個黑白風格的試試?”
“交了,人說他死後也不想住這種房子,把我氣笑了。”
“你等我一下,我以前做過這個單子,後來因為一些原因沒成,我發給你看看,你改改後發過去看看行不行。”如果不是盛西周那次有意想讓她死在綁匪的手裏,江稚也沒有和他鬧崩。
她記得盛西周之前對那個設計稿沒什麼意見。
許聽白激動道:“謝謝你哦!稚寶親親!”
江稚忍不住笑了笑,“不用客氣,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
時間悄然而過。
已經快晚上十一點鍾。
江稚關掉了電視,做好了心理準備才上樓,沈律言已經貌似已經洗漱過了,穿著睡衣在電腦前忙著工作。
金絲眼鏡框架在鼻梁上顯得特別斯文。
江稚進來的時候,他抬頭看了她一眼。
她什麼都沒說,抱著衣服去浴室裏洗澡,吹幹了頭發走出浴室,男人還在書桌前工作。
江稚默默爬上床,打開了盞台燈,擁著被子努力想早點睡過去。
過了沒多久,她聽見了他關電腦的聲音,枕邊的位置慢慢陷落,男人的氣息均勻落在她的後頸。
她揪緊了手指,閉著眼睛裝睡。
沈律言從背後摟著她的腰,開始慢慢的親她,從耳垂到鼻尖。
密密麻麻,鋪天蓋地,溫柔不已。
江稚緩緩抬起了眼皮,黑白分明的眼睛望著他,她用很淡的語氣提醒他說:“我和別人做過了。”
他不是有潔癖嗎?
應該還是很介意才對。
不碰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