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蝶屋的時候不死川玄彌正在和依舊對他糾纏不休的炭治郎做鬥爭。
紅發少年抓著他的胳膊不讓人離開自己身邊,配合著我妻善逸在旁邊打配合直接叫他整個人都沒辦法動彈。
“……這是什麼全新的活動嗎?”
“中原先生——啊啊玄彌君你等一下!!”
稍微一個分神不死川玄彌就直接將掛在身上的我妻善逸直接丟了出去,炭治郎一個不小心又被抓住手腕反手按在地上,玄彌表情不變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哼了一聲:“真無聊,你們幾個就隻有這點本事嗎。”
“真厲害啊玄彌君!隻是分開這麼點時間居然能夠做到這種地步!玄彌君太了不起了!”
“閉、閉嘴啊!明明就是因為你這個家夥太弱了!少在這裏和我說話真是煩死人了!”
本來還維持著愛搭不理態度的少年一瞬間有些臉紅,而這家夥害羞時最直觀的反應大概就是他突然爆發的脾氣,中原中也有些好笑看著他一陣手忙腳亂之後神情匆匆轉身就往房間裏麵去,甚至不管在地上還準備說什麼的炭治郎。
“所以,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呢?”
被中原中也拉起來之後少年有些不好意思拍了拍被弄髒的衣服:“是因為要去練習全集中呼吸的緣故,我想要叫上玄彌君一起參加來著,但是被他拒絕了。”
“我早就和你說了不要管那個奇怪的家夥好了,炭治郎你根本不聽我的話所以才會被他欺負啊!”善逸身上的毒還沒有徹底解完手上根本沒有什麼力氣,現在帶著哭腔的聲音更加像不懂事的小孩子:“所以說現在還是先解決伊之助的事情比較好吧,這家夥完全是說不通道理的啊!”
太宰治終於對他們的事情稍微有了點興趣:“那家夥怎麼了嗎。”
“也不能說是怎麼了……總之就是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整個人都在拚命練習,還說著要戰勝我什麼的——稍微讓人有些擔心。”
“隻是這種程度的話根本不用管就好了吧,隻是練習而已又不會死掉。”
炭治郎腦袋有一瞬間的宕機:“欸?”
中原中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然呢,那家夥總是有些懶散的感覺,現在這樣找到努力的方向其實也挺好的。”
“中原先生……其實有時候還是挺恐怖的呢。”
“……哈?”
“噗嗤,”太宰治好像看到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伸手點了點中原中也的額頭對炭治郎說道:“其實現在的中也已經不是那種超級大魔王了,以前的時候真的稍微出一點錯誤就要被他狠狠罵一頓,等到晚上想起來的時候都還會抓著被子偷偷哭泣的那種。”
“欸——中原先生看上去完全不像是那種人的啊?!”
“所以說已經是收斂之後的中也。”
“不要總是顛倒黑白,當初那家夥是自己討罵,那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害的整個組織損失這麼多人簡直就是廢物中的廢物,難道還要我好好安慰然後親自把他的錯誤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揭過去嗎。”
太宰治頗有些意外看著他:“中也原來也有腦子的啊。”
“活得太舒服了吧你……”
非要說的話當初教訓芥川的時候太宰治才是狠厲的那一個,雖然成果很不錯就是了。
我妻善逸雖然膽小又總是哭鬧,但是這家夥其實是所有人裏麵最會看眼色的那個,似乎是察覺到他們跟炭治郎還有話要說默默抓著自己的病號服準備先回病房呆著,總之短時間內根本不想見到他們任何人。
一路來到禰豆子暫時活動的房間門口,因為這孩子的特殊性其實蝶屋裏麵還是有些不太擅長應付她的人,所以每天還是炭治郎過來的次數最多。
“……所以說這很有可能是最初的呼吸法嗎?真是不可思議啊。”
中原中也有些奇怪:“這種事情你家裏人之前的話從來都沒有和你說過嗎?那火之神神樂又怎麼會突然學會。”
“我隻是想到了父親之前每次跳的祭祀火神的舞蹈,”炭治郎說著陷入回憶,她的父親去世很早,在很年輕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人世,“父親他雖然總是身體很虛弱,但是在那麼冷的冬天還是能夠跳出這種優美的舞蹈,並且在去世之前和我說一定要把這種祭祀的舞蹈和這對耳環傳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