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的推測完全是正確的呢,今天的話中原先生會出現在這裏,而且完全沒有行動能力的這種狀態,沒錯吧?”
身體上的不適其實還可以暫時忽略,中原中也現在也隻是不太舒服還沒有真的到極限,隻不過太宰治要是不能夠在二十分鍾之內趕到的話,就不一定了。
橘發少年輕輕拍了拍身前的少女從香奈乎身後走了出來:“如果你真的是這樣以為的話腦袋實在是有些簡單過頭了,現在被抓起來的人應該完全反過來才對。”
“嗯?如果中原先生是在說你其他的小夥伴,說不定現在並不是那種完全沒關係的狀態哦。”
嘴平伊之助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撲向身邊的灶門炭治郎將他從麵前這個勉強能夠看出來人形的家夥麵前推開,帶著血絲的青色肉球與少年人擦肩而過滾落在車廂上將鐵製的車頂燙出一塊圓形的洞來。
“現在看來相當不妙啊,這個奇怪的家夥是從哪裏來的?!”
炭治郎咬牙抓住自己被燙傷的胳膊在伊之助的攙扶下勉強站起來:“我不知道,謝謝你伊之助,但是現在看來隻有我們隻有戰勝這個家夥才能夠繼續回去找禰豆子他們。”
“戰勝我?”對麵的人撥開自己長到遮住眼睛的劉海露出半張皮肉腐爛的臉,慘白的眼球中明晃晃寫著下弦三,“你們兩個小鬼是完全不知道大人總是會說謊的嗎,果然是愚蠢的小孩子。”
為什麼下弦會出現在這裏?不是說所有的下弦都被處理掉了嗎?
炭治郎來不及細想抹了抹嘴邊即將流下來的血水目光死死盯著麵前這個家夥:“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不管怎麼樣,我今天都會把你殺掉的!”
“你這個妖怪不會還想著要動本大爺的手下吧!總之接下來給我好好看清楚了!”
相比炭治郎的冷靜伊之助現在則是想也不想猛地朝對麵那個家夥衝了過去,畢竟在剛才和下弦一的對戰中炭治郎是出大力的那一個,現在更是因為兩種呼吸法的切換暫時沒有什麼力氣行動。
就算沒有辦法真的一個人把這家夥殺掉,好歹也要給紅頭發爭取一點時間才行。
下弦三動作遲緩但是力氣卻異常的大,隻在伊之助衝過來的瞬間抓住自己的另一隻手,然後麵無表情猛地將那隻胳膊整個撕了下來。
嘴平伊之助有一瞬間的呆滯下一秒麵前這家夥就立刻從嘴巴裏又吐出一顆青色的肉球,他集中精神迅速退向另一邊躲過攻擊,然而就好像那家夥預料好的一樣那條被撕下來的手臂重新揮舞起來,避無可避。
“伊之助——!!”
短發少年在空中迅速調整姿勢終於沒有摔得太難看,俊秀的臉上青筋暴起一把推開了準備伸手來攙扶自己的炭治郎瞬間吐出一口鮮血:“權八郎你就先給我好好看著,現在可還沒有到那種需要你搶風頭的時候!”
“那個,你真的沒問題嗎?已經開始流血了啊!”
“我才沒問題!”
伊之助隨手撩起衣服擦了擦嘴角,從地上站起來,對麵那隻鬼扯了扯嘴角露出尖銳的牙齒:“那就試試看吧,蠢貨們。”
太宰治伸手拽住煉獄杏壽郎的羽織艱難從地上爬起來:“我說煉獄先生,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打算直接把我埋在廢墟裏麵呢。”
“太宰君怎麼會這麼想,不過現在那個家夥已經殺掉了,我們趕緊回去找中原少年吧!”
“雖然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好像有人不是很希望我們能夠離開啊。”
黑發青年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抬眸似笑非笑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麵前臉色蒼白的女人,青色的眼睛下麵畫著奇怪圖案的符號:“啊啦,原來是兩個美男子呢。”
對方身上穿著好像是從西方流傳過來的漂亮黑色裙子左手上還握著漂亮的藍色小洋傘,聲音卻低沉和男人沒有任何區別。
下弦之四,林水。
“果然童磨大人是最聰明的,哪怕你們幾個家夥想方設法要來解決我們,結果被當作獵物的可是你們自己,臉上身上還畫著奇怪的東西,真是一點都不精致。”
“啊咧咧,一個下弦而已怎麼會突然之間好像已經快要贏下來一樣自信,倒不如說曾經那幾個被當作‘養料’的家夥都已經死掉了,你們真的不害怕下一個就是自己嗎?”
“強者和弱者的區別而已,”那家夥說著將傘撐開笑得詭異:“我可不覺得這是什麼不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