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凜初沒發覺第二次公演所有選手上台表演時，目光都會若有似無的朝著他這邊的方位看。
顧凜初隻惦記著一個人的舞台。
至於其他選手有沒有簽約價值不在他的考察範圍。
那都是公司其他員工需要觀察的，用不著他自己來定。
反正在娛樂圈方麵他其實了解不多。
但有一點他還是很清楚的，專業人幹專業的事。
他負責砸錢，專業人士負責給他回本賺錢。
宋臨西上場前又好好安慰了一通張獻，他看起來的確有點過於緊張。
“在台上你也看不清觀眾席，什麼都不要想！好好跳完舞，你隻要正常發揮，80%能被挑中的！”
張獻這人有時候雖然討厭。
但光看外表，其實長得還算清雋。
“你這麼說，我就更緊張了，那我要是沒發揮好怎麼辦？”
宋臨西笑容溫煦：“那我回去再把你打成豬頭。”
張獻：“！”
*
人不被逼到一定份上的時候，可能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潛力。
張獻還真的超常發揮了。
以至於舞蹈結束，他聽到台下熱烈掌聲的時候，心髒仿佛都要跳出胸腔。
也或許，是因為宋臨西的感染力實在太強。
每次跳舞對視時的目光，張獻都能從宋臨西的眼裏感受到炙熱的溫度。
那是對舞台的熱烈情感。
像是要把靈魂都燃燒了一樣，連帶著張獻也被帶動了起來。
現場的氣氛非常炸，霍燃更是上來直接給了兩個人大大的熊抱。
隻不過，張獻激動的同時，忽然感覺到一股陰惻惻的視線鎖定在自己身上。
莫名有種他要死定了的感覺。
原本跳的酣暢淋漓的心情瞬間像是被當頭澆了盆冰水。
一下子笑容都僵在了臉上。
還好這個時候要下台了，直播間觀眾也沒察覺到張獻的不對勁兒。
宋臨西卻是站在他身邊的，看到他忽然麵色僵硬，不由湊了過來，“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張獻搖搖頭，“沒有，就是忽然感覺特別冷。”
宋臨西聽到這話，倏地似有所感，回頭向觀眾席看去。
人海茫茫，五彩燈光中，他卻是一眼就鎖定了男人的方向。
他其實根本就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但宋臨西卻感覺對方像是注意到了視線，看向了自己。
顧凜初……是在吃醋嗎？
真要是的話……
宋臨西唇角上揚，不自禁對著顧凜初的方向笑了笑。
這笑容正好被鏡頭捕捉到。
【啊啊啊啊，老婆在對我笑！！！】
【老婆，你快別對著鏡頭還這麼笑了，咱們回家兩個人，你就對我一個人這麼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