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寧瑤一臉的不耐,這人說的什麼鬼話,就這邏輯,還非要跟她講道理,還狀元,除了聖人,聖人,還知道個屁。
一個最基本做人道理都不懂的傻逼,害死了這麼多條人命,但凡他判了和離,就都不會死。
“你,你這是狡辯。”
縣令氣的麵紅脖子粗,華寧瑤卻沒有說話的興致了,她本來就不喜歡跟人交談。
要不是為了薅羊毛,她都沒打算在這茶館坐著聊天,死窮鬼,浪費她時間,她直接起身離開。
“隨你,隻要你覺得自己對得起天地良心就行了。”
她冷冷的回了這麼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什麼狗屁縣令,他又沒表明身份,她也是外鄉人,管他去死。
“你,你,你個你個無知狂徒。”
縣令哪裏敢問心,他夜裏還做夢夢見那女子,形態可怖的罵他來著。
周圍的人,倒是知道他是誰,但也沒人尊重他,他雖然不貪汙,但也不幹實事。
在縣裏不知道判了多少糊塗案子,整個四方縣,不知道多少受害呢。
跟那古源縣苛待百姓的縣令,各有各的惡毒,好處是,他為了麵子,不會計較大家不搭理的事情。
畢竟,他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官嘛,眾人無不冷笑,狗屁的愛民如子。
華寧瑤第二天早早就上路了,路上沒有再經過縣或者郡,方向不一樣。
路上隻有一處客棧可以歇腳,見天色差不了,便就在那裏歇下了。
華寧瑤在房間裏,將書畫整理到一個箱子裏麵,這些書畫雖然跟她不是一個時空,但留到現代。
誰知道古代有沒有這一號人,隻要水平高,就是當代書法家,賣的字也是很貴的。
金子不打算花,銀子全都鉸碎,她也買了稱,經過店小二的教導,總算是知道這稱咋用。
她買的是藥店裏稱藥的那種,這種小而精,正適合她稱銀子,大多數都是一兩的碎銀子。
還有小部分的五兩跟十兩,她怕找不開,雖然找不開,對方有可能鉸一部分還她。
至於珍珠、寶石、瑪瑙、翡翠什麼的,錢不夠用的話,先拿珍珠去賣吧。
但太麻煩,也有點慢,希望省裏的那個府尹,是個愛收藏金銀的人吧。
人還是世俗一點的好,搞什麼寶石、翡翠的,一個大男人,愛好應該是大金條。
到了省裏,華寧瑤便讓車夫回去了,把該給他的錢結算給他。
自己則找了一個寶善堂附近的客棧,打算明天再去找那個羅大夫,讓他診個脈,給自己開點補藥啊。
至於有些人參什麼的,希望府尹有囤吧,她萬能的寶庫啊,一定要有好東西哦。
華寧瑤默默的祈禱了一下,就當許願了,要不然路上,她也不知道要找誰開寶箱了。
“公子?那個不是搭咱便車的人嗎?”
華寧瑤沒看見,身後站著兩個人,一個高大的男子,正站在茶樓上,望向華寧瑤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