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爹娘的墳前發誓,我定要手刃仇人,要讓這個狗東西血債血償,我要讓你的女人被天下人睡遍了。”
狗皇帝的內心有些惶恐,這人居然是他的仇人,他不甘心的說道。
“朕是天子,掌握全天下臣民的生死,你你爹那是衝撞了朕的儀仗,自然該死。”
“哈哈哈,狗屁儀仗,這裏所有人,如今宮中的每一個人,都是你的仇人,你以為我們為什麼不走,哈哈,效忠你個暴君嗎?”
段納陽聞言,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周圍所有的宮人,也都露出猙獰的神色。
狗皇帝心中大驚這些人居然都恨他,他如今的貼身太監直接衝了過來,狠狠踹了他一腳。
“你個昏君,你膽子挺大的啊,滅了我滿門,把我變成太監了,還敢讓我留在宮裏,之前沒機會,現在總算能報仇了。”
暴君簡直不敢置信,他身邊的這些人居然全都是他的仇人,他被打的吐了一口鮮血。
“別太用力了,打死了怎麼辦,要慢慢的折騰他,他不是讓你變成太監了?你也……”
段納陽陰狠的笑著,狗皇帝心中大為驚恐,忍不住連連後退,但身旁都是仇人,他又能跑到哪裏去呢?
“皇上,別跑啊。”
“皇上不是罵我們閹人嗎?就讓本閹人閹了你吧!”
看著慢慢湊近的宮人,狗皇帝麵色猙獰,使勁的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嘴裏拚命的大喊大叫。
“來人,護駕護駕啊,你們這群狗奴才……啊……”
他的慘叫聲,響徹整座皇宮,狗皇帝很快就死在暗無天日的寢殿裏。
死之前,他的妃子們還在被人淩辱,也有人為了活命,選擇討好他的仇人們。
他唯一的兒子,也被拖了過來,被同樣施以宮刑,讓他再也沒有延綿子嗣的可能。
“哈哈哈,不是喜歡滅別人全家嗎?如今你的全家被我們給滅了,報應不爽啊,哈哈哈。”
段納陽有些癲狂,這些日子他們在宮裏尋歡作樂,早已忘了今昔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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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老皇帝和瑞王,都被人弄死了。”
“嗯。”
羅青岩自從華寧瑤離開以後,再也沒穿過其他顏色的衣服,一直以黑衣示人。
此時他高發束起,麵色冷峻無比,整個人都帶著無比攝人的氣場,雙喜有些畏懼的縮在一旁。
“讓文大夫去治病。”
在瘟疫發生前,他們已經囤了無數的藥物,也準備了無數應對瘟疫的藥方,此時正好拿出來用。
京城出現了一位神醫,他醫者仁心,帶著一群徒子徒孫在瘟疫發生的地方治病救人。
而且他醫術很好,很多幹感染瘟疫的人,都被他救了回來。
“天不亡我們啊。”
被救治的老百姓,無不感恩戴德,那神醫謙虛的擺了擺手。
“不用感謝我,藥都是我們公子讓人上山采摘炮製的,沒有藥,我醫術再好也不成。”
文大夫謙虛的擺了擺手,眼神看向一旁長身玉立的俊美男子,他看起來有些難以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