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玦被她刺激到不行,胸前傳來的濕潤感讓他快要爆炸掉,身體內的燥熱蔓延至全身。
悶哼一聲,他再也忍不住,轉過她的身子,將她的上半身躺壓在他的大腿上,手掌在她臀上用力打了幾下,以教訓的口吻道:“你如今的膽子是越大狂妄了,什麼都敢學別人玩。”
以前就知道她喜歡看一些不正經的書籍,原以為長大了性子會乖戾一些,沒想到愈發放肆。
“你打我?”
寧昭昭被他一打,吃痛地嗚咽一聲,醉意消散三分,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眼神,隨後往下移動,看到他那裏已經微腫,她咽了一下口水。
蕭玦一直盯著她的舉動,見她還想來,厲聲阻止道:“你若再這麼調皮,本王當真要罰你了。”
原以為她會收斂,沒想到會變本加厲,蕭玦也被她驚到了。
寧昭昭的視線又往上移動,與他的視線對上,見他一臉認真,不似開玩笑,她撇撇嘴,眼圈浮上水霧,淚珠圈在眼眶裏要掉不掉,委屈極了。
蕭玦心口一熱,拉著她起身,讓她側坐在他的雙腿上,雙手將她圈在懷中,溫柔輕哄著:“本王不該凶你,更不該打你......”
他在認真地跟她道歉,話說到一半聲音卻戛然而止,低頭一看,她的手又不安分地摸上他的那裏。
蕭玦抬手捏了捏眉心,發誓下次再也不會讓她喝醉了。
將她的手控製住,蕭玦壓抑著欲火覆在她的耳邊廝磨,“方才的動作,除了本王,你還有沒有對其他人做過?”
寧昭昭臉泛紅霞,迷離慵懶的眼神望著他,真誠發問:“是吸的還是摸的?”
聞言,蕭玦的表情出現一瞬的崩潰,“不管是哪一個,有還是沒有?”
搖搖頭,寧昭昭小聲回他:“沒有。”
蕭玦聽完心情才覺得好受一些,將她哄睡後,他望了窗外。
此時已經夜深,外麵皎月當空,夜色撩人。
蕭玦望了一眼床上陷入沉睡的寧昭昭,無聲地歎了一口氣,心中隻歎縱使今晚的夜色再美再撩人,也不如她半分的風情萬種。
-
次日清晨,寧昭昭醒來隻覺得頭疼到不行,看來身上的衣裳已經更換過,她喊來小蘿詢問。
小蘿正好端著早膳進來,將早膳放在木桌上後,去服侍她起身:“小姐,衣裳是奴婢幫您換的。”
阿無端著醒酒湯進來給她,等她喝完之後,阿無忍不住問道:“小姐,您昨夜還好嗎?”
寧昭昭全然不記得自己昨晚做了什麼,聽阿無這麼問,她也好奇道:“挺好的啊,我昨夜怎麼了嗎?”
阿無輕咳一聲,“屬下聽千鬆說,昨夜王爺好像被你氣得不輕,後半夜將他拉起來練武。”
千鬆的原話是,昨夜王爺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將他喊起來陪練。
千鬆哪裏是定北王的對手,陪他練武就是被挨打的份,千鬆一大早特意來跟她抱怨,腰酸背痛,哪裏都痛。
還非要讓阿無給他上藥,不然就每隔一會就在她麵前喊疼,她被糾纏到不行,隨便給他敷了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