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老板嫁女兒的宴席擺了幾天,岑妙就累得夠嗆了。
她每天穿著高跟鞋,奔來走去。
有一天下午下了班,她看到鬱夏給她發微信說,那雙鞋快遞出去了。
當時岑妙累傻了,癱在宴會廳的椅子上給她發消息說。
——真是錢難掙,屎難吃啊。
鬱夏:???
鬱夏經常天南海北的出差,遠到南非,近至邊境。
有時候也會遊走在東南亞一帶,好多值錢的玉石在那邊都很便宜。
岑妙以前就總說,她的長相,一看就是混東南亞那邊的血生的。
單眼皮,清冷又英氣,眉眼看著還有點薄情。
鬱夏每次一聽都罵她,去你的。
他爸年輕的時候就是跑東南亞發了財的,聽鬱夏說在雲貴川一帶也有點名氣。
後來在北城開了店,做品牌。
鬱夏長大後,從骨子裏就開始向往這種危險的生活。
所以,她爸就經常帶著她出去談生意,玩。
反觀岑妙,像閣樓裏的大家閨秀。
有時候她也挺羨慕鬱夏,有豐富的人生閱曆,但羨慕歸羨慕,她知道,那樣的生活她過不了一天就得去見馬克思。
好久沒跟鬱夏聯係了,她主動坦白:“我在這找了一份工作。”
岑妙給她發了幾張照片,都是她的工作照,或者穿著工服的自拍照。
她留在這工作的事情,隻告訴了老爸老媽,打得也是“體驗生活”的旗號。
連鬱夏跟裴行舟都沒告訴,就是害怕他們會猜到什麼。
鬱夏一連串發了幾個黑人問號臉問她:多久了?
她說:快半個月了。
鬱夏半天沒回複,過了一會兒才篤定的總結。
——真相隻有一個。
——你不是被人上了身,就是在外有了狗。
岑妙反駁她:就不能是,我突然想要體驗體驗人間疾苦嗎?
鬱夏:大小姐,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隻有那些為愛吃苦的女人才會無怨無悔,你上班半個月,愣是沒跟我吐槽一句話,你覺得正常嗎?
鬱夏:或者,這是什麼天上有地下無的神仙工作?
鬱夏:要不,你介紹我去?[微笑]
岑妙說不過她,找了個借口:好了,我有事要忙,晚上聊。
最近有廟會,白天晚上都很熱鬧。
岑妙這兩天都是下了班就跑,跟白靈她們一塊去逛古城街。
白天做生意買東西的人比較多,好幾條街搭滿了棚子,賣什麼的都有,還特別便宜。
還有好多好玩的娛樂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