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妙對程佑身上這股勁太癡迷了,很會拿捏人。
你能把他親的耳根發紅,他反過來也能把你親的雙腿發軟。
那種幹燥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讓她散發出了女性與生俱來的柔軟。
程佑手掌貼在她後腰,揉搓著,唇舌間也都是他的氣息。
岑妙雙手攀在他肩膀上,被他親的呼吸急促,毫無理智。
幾個小時前,她是怎麼親他的,現在他就怎麼親她。
一樓聲控燈早就滅了,隔著幾米遠倒是有一盞路燈,不過燈光很弱,跟沒有差不多。
黑暗中,她在他耳邊喃喃低語,最後問:“上去嗎?”
程佑親吻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岑妙睜開眼睛看著他,看著他眼底的情欲一點點地褪去。
她沒有等他開口拒絕,先在他嘴唇上輕啄了一口說:“那你早點回去休息。”
程佑鬆開她點了點頭。
第二天岑妙去酒店跟老董打了招呼,這份工作對她而言是體驗也好,是消遣也罷,追根溯源還是為了程佑留下來的。
所以,她想留出多點時間跟他待在一起。
其實不怪爸媽催得急,她在這過了整整一個夏天。
這個夏天體感溫度沒那麼熱,可她內心卻像是翻出了一座火焰山。
岑妙一個電話把鬱夏逼的不得不放下手頭的工作,臨時安排一場旅行來跟她會合。
岑妙恬不知恥地指導她:“你安排月底哦,還有兩個星期呢。”
鬱夏在電話裏咬牙切齒,斥責她:“我拿你當姐妹,你拿我當工具人,你良心不會痛嗎?”
岑妙不但良心不會痛,還會火上澆油,她笑嘻嘻地說:“我現在除了心跳加速,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鬱夏掐了掐人中,奉勸她:“你悠著點,別到時候一個人出去的,最後帶了個小的回來了。”
岑妙歎了口氣躺在沙發上,跟她實話實說:“你想多了,我倆沒到那步呢。”
鬱夏一聽樂了:“那程佑可不太行啊。”
岑妙一聽差點跳起來:“......什麼不太行,我倆都是正經人好不好?”
“正經人?”鬱夏嗤笑一聲,跟她分析起來:“我問你,他有沒有說要跟你回北城?”
“沒有。”岑妙說:“他不去。”
“那這戀愛怎麼談?談異地戀啊?”
岑妙搖頭:“不知道,明年我再抽時間來唄。”
“這不就結了,他就是等著你去找他。”鬱夏不屑道:“從生物起源來說,世界上就不存在什麼正經男人,我跟你說,就衝你現在恨不得把他押回來當壓寨夫人,他就知道你還得回去找他。”
岑妙腦子簡直cpu燒壞了,一臉懵逼。
有這麼複雜嗎?
她懷疑地問:“真的?”
“信不信隨你,男人能用下半身解決的事,你放心,他們絕對不會用腦子。”
岑妙陷入自我懷疑,放飛自我說:“那他怎麼不用下半身解決?”
鬱夏無語了:“......我的姐姐,你是多稀罕他,這麼上趕著。”
岑妙跟鬱夏從小一起長大,幾乎無話不談,已經是能躲在一起看黃片的情意了,聊點大尺度的話題比聊天氣還雲淡風輕。
岑妙說:“你要聽實話嗎?”
鬱夏翻了個白眼:“謝謝,不用。”
岑妙被她逗笑。
鬱夏說:“這麼稀罕,你就想辦法把他帶回來,實在不行就用美人計。程佑這個人,確實太可惜了。”
白靈婚期降至,岑妙從酒店辭職後,幾乎每天都跟白靈混在一起。
幫她挑婚禮用的東西,陪她去試婚紗。
岑妙說:“試婚紗不應該老董陪你過來試嗎?”
白靈笑著說:“他懂個屁,他隻要有一雙欣賞美的眼睛就ok了,別惹我生氣我就謝天謝地。”
她雖然這麼說,可每換一件還是要給老董打電話,問他:好不好看。
老董在忙,一邊挨罵一邊裝模作樣地給建議。
岑妙在一旁笑的不行,又羨慕又覺得好累。
她沒什麼事掏出手機給程佑發微信:“你在幹什麼?”
他說:“在店裏。”
岑妙說:“我在婚紗店陪白靈試衣服。”
他回:“嗯”
見麵的時候還能多聊兩句,情到深處也會親的很瘋狂,但每次在網上聊天,這人就跟塊冰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