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跟程佑第一次單獨入住酒店,房間有兩張大床,空調溫度開的很暖和。
程佑脫下大衣,搭在椅子上。
岑妙走過去幫他掛起,順便也將自己的大衣掛好了。
她裏麵穿了一條針織裙,大冬天居然光著腿。
“餓不餓?”她走到他麵前,胳膊搭在他肩膀上。
“有點。”程佑摟著她腰把人往懷裏拉了拉,岑妙順勢坐在他一條腿上,摟著他脖子。
他手在她小腿上摸了摸,覺得不可思議:“不冷?”
“不冷啊。”她本來是穿了長筒靴的,而且室內空調都很熱。
岑妙推了推他,從他腿上下來說:“我打個電話,先訂個餐。”
她拿起酒店房間的電話,跟那邊的服務人員溝通,說要熱的,有麵條或者餛飩最好了。
程佑看著她,她說話的時候很耐心,很溫柔,跟對方說:“辛苦了。”
他猜對麵那個接電話的陌生人應該也是同樣的感受吧,溫聲細語、不急不緩的聲音在這樣的夜晚很熨帖人心。
掛了電話,她又回來坐在他腿上,跟他邀功:“程佑,你可真有本事,我這輩子還沒這麼主動伺候過別人。”
事無巨細,知道他胃不好,吃的不多,尤其不愛吃辣。
他目光灼灼看著她:“那我該怎麼感謝你?”
岑妙手摸在他耳垂上,他們都知道這個動作很曖昧,可她還是很愛摸他。
摸他頭頂的碎發,摸他軟軟的耳垂。
看他眼神變了,她就低頭親在他嘴唇上。
程佑也不動,讓她在自己唇舌上慢啄了一會兒。
程佑很認真地又問了一遍:“你想要什麼?”
岑妙手在他胸口畫了畫說:“你的......全部。”
程佑目光一凜,片刻,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岑妙手下意識在他後背抓緊了,看著他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
程佑抱著她繞過去,將她放在一張大床上,然後單膝跪在床上,俯身低頭看她。
氣息熱烈,頭頂燈光像窗外迷幻眩暈的霓虹燈。
程佑抓著她兩隻手舉到頭頂壓得她動不了,然後低頭親在她脖子上。
岑妙癢的轉過頭,笑了笑說:“癢。”
他沒說話,呼吸粗啞地繼續往上親,親在她雪白的脖頸上,親在她耳朵上。
岑妙控製不住地發出一聲聲呢喃,在安靜的房間裏,仿佛在釋放某種危險的信號。
果然他另一隻手將她的針織裙直接推了上去。
她皮膚白的像一片羊脂玉,手感就好像在摸某種上好又細膩柔軟的綢緞。
他手掌越幹燥,這種感覺就越明顯。
岑妙被他親的全身發軟,思緒全無。
幹燥有力的手掌好像隨時能將她融化,她呼吸變得困難,含含糊糊地叫了聲:“程佑......”
程佑聲音很重,用質問的語氣說:“想睡我?”
岑妙睜開眼睛,雙眼迷離看著他,另一隻手抓著他T恤,往下拉了拉他。
她喜歡他貼著她的感覺。
程佑哭笑不得,看來情感騙子,也不是光用來形容男人的。
他手伸下去。
一開始岑妙還以為這隻是一個前奏,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在幹什麼。
岑妙氣的咬牙,手在他背上狠狠捶了兩下。
可她太喜歡他了,她無法控製自己。
隻能狼狽不堪地縮在他懷裏仰脖長歎,最後還反過來忍不住要親他。
門外,突然傳來咚咚的敲門聲,岑妙緊張地往他懷裏縮了縮。
程佑低頭親了親她,很有技巧地安撫她說:“沒事”。
幾秒鍾後,房門外沒有了敲門聲。
岑妙舒服地窩在他懷裏,像小貓一樣不停低喃。
直到她卸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床上,程佑才善罷甘休。
程佑抱了抱她,臉上帶著幾分壞笑。
岑妙已經無法麵對他了,裹著被子鑽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