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理完入住後,進了酒店房間。
程佑坐在沙發上,看她在自己麵前走來走去,就是不理他。
程佑手一拉將人拉進了懷裏,手伸到她白色針織衣衣袖底下,沿著她光裸的手臂摸了摸。
皮膚光滑柔軟,他手指慢慢地摩挲。
岑妙微微輕顫看著他:“你又不喜歡我,又不愛我,你摸我幹什麼?”
“沒有。”程佑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她背。
“沒有什麼?”岑妙抬眸看他。
“沒有不喜歡你。”
“可你也從來沒說過你喜歡我啊?”岑妙委屈地說:“都是我說的。”
兩人目光觸在一起像煙花綻放前燃起的那根引線,程佑目光沉沉,眼睛裏都是她的影子。
她眉眼彎彎,長得就是一副大小姐模樣,跟他這樣的人簡直是兩個世界。
“我很喜歡你。”程佑說:“第一次見麵,我就試著打量你,結果就是我們不是一種人。”
岑妙微微一愣看著他。
他說:“跟我這樣的人在一起會很辛苦。”
岑妙可不想聽他說這些,打斷說:“好了,又不是隻有相似的生物才能在一起,那世界萬物就不要繁衍了。”
程佑無聲地笑了笑。
岑妙盯著他笑起來的唇,薄薄的,而且他唇形特別好看。
這張臉,她第一喜歡他的眼睛,第二喜歡他的嘴唇。
程佑發覺她在盯著自己的嘴唇看,手直接壓在她後腦勺上先親了過來。
岑妙瞬間淪陷,閉著眼睛,讓他親了一會兒。
不過還沒到色令智昏的地步。
她退出來問:“第一次是哪個第一次,是在裴行舟家還是半年前?”
她好奇是在她還沒喜歡上他的時候,他就注意她了,還是重逢後。
女人對這個問題,總是異常的糾結,戀愛關係裏,都希望自己是被深愛的那一個。
程佑顯然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或者說他在試圖模糊這個問題。
“有區別嗎?”熱氣拂在她耳邊,慢慢親啄著她。
岑妙癢的直往後躲,又被他親的迷糊暈了,含含糊糊說:“當然有。”
他聲音開始變沉,手強橫地從她衣服下擺探入,說:“沒有區別,第一次有感覺的人,什麼時候見了都有感覺。”
岑妙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衣服就被他推起來了。
“不是這麼脫得。”岑妙不得不提醒他,不然一會兒頭發都弄亂了:“要解開前麵的扣子,不是套頭的。”
他也不脫了,手伸到她後背,兩根手指頭一捏暗扣,立馬開了。
他挑釁地看了她一眼。
幼稚。岑妙恨不得要翻白眼。
他更加肆無忌憚,抱著她將她摟在懷裏,又抓著她手到褲邊。
氣氛曖昧的就像是水壺裏滾燙的沸水,這個舉動更像是沸水在衝開蓋口。
岑妙的下巴從他肩膀上移開,然後手又輕輕地掙脫抽回來,說:“不要。”
她看到他喉結大幅度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