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妙回到北城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鬱夏家,門鈴按的都快冒煙了。
鬱夏也是剛出差回來,困得要死。
看見岑妙火急火燎又臉色難看地出現在她家,她叉著腰一臉懶散地調侃:“大小姐,溫馨提示您,房子要是著火了請撥打119。OK?”
岑妙沉著臉一言不發地進了門,進門後就蔫了吧唧地撲在了沙發上。
鬱夏跟在她身後,走上來問:“你不是跟程佑去玩了嗎?這麼早就回來了?”
“嗯。”岑妙悶聲回應。
“那你現在的狀況是......分離後遺症?”
“不是。”岑妙搖頭。
鬱夏沒心情搭理她,沒好氣地說:“擠牙膏呢你,沒事我去睡覺了。”
岑妙“噌”地一下坐了起來,叫住她:“夏夏......你知道一個叫沙姐的女人嗎?”
鬱夏腳步驀然頓住,慢鏡頭似的回頭看向她:“沙姐?雲南的?”
岑妙點了點頭補充:“一隻眼睛。”
鬱夏臉上寫滿不可思議,幾步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一臉疑問:“你不是在劇組嗎?怎麼知道沙姐的?”
岑妙老實交代:“拍完戲,我跟劇組的幾個同事去玩,不小心進了一家旅店。你能不能先告訴我,沙姐是做什麼的?”
鬱夏盤腿坐在沙發上說:“沙姐啊,打著開旅店的幌子,有幾家地下賭場。”
“沒別的了?”岑妙追問。
鬱夏探究的眼神盯著她的眼睛,瞬間岑妙就被盯得心虛了。
“你還有別的事沒交代吧?”鬱夏猜測:“你別告訴我這事跟程佑有關係。”
岑妙低眉順眼半晌沒說話,算默認了。
鬱夏一臉無語,轉而輕飄飄地說:“不是我潑你冷水啊,要不,你換個男朋友吧。”
岑妙蹙了蹙眉,但她現在太累了,連炸毛的精力都沒有了,隻是淡淡地說了聲:“你亂說什麼。”
“他跟你不是一類人,姐們兒這是勸你長痛不如短痛。”
岑妙一腳踹在她屁股上,生氣地說:“有你這樣的嗎?我拿你當姐妹,你卻想著拆我姻緣。 ”
鬱夏笑著躲開,喝了口水,轉頭認真地看著她:“沙姐是搞走私發家的,除了開賭場以外,還搞毒品。你說,你跟程佑是一路人嗎?”
岑妙傻傻地跟她對視,腦子頓時一片空白。
好像事情發展的遠比她想象的還要脫離軌道。
“他跟沙姐認識?”鬱夏看她反應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岑妙滿臉恍惚,一臉懵地說:“剛開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感覺他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後來,我就在一家旅店看見了他,再後來那個叫沙姐的女人和她的女兒出現了。”
她整個人無法接受地撓了撓頭,仰頭靠著沙發,頭發產生靜電,淩亂地貼在皮質沙發上。
“那他肯定也沒有跟你交代,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兒吧?”鬱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