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半個月又過去了,最近老爸打算收購一家公司,在頻繁地應酬。
岑妙沒什麼事,經常被老爸當苦力一樣地使喚。
原因是半個月前,她和鬱夏去香港拍了一幅價值不菲的蘇繡。
這事她本來是瞞著家裏的,小心翼翼地花著自己的錢,結果,誰能想到那場拍賣會被人打聽出,她是“妙妙集團”岑家的人。
於是,這事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了老爸耳朵裏。
老爸問她,是不是去香港拍了一幅繡品,想看看。
岑妙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最後沒辦法才老實交代,說那幅繡品被她拿來送人了。
老爸被她這個敗家子氣的夠嗆,說他在外如何如何的辛苦工作,也架不住家裏有個不孝的散財童子。
岑妙理虧的不行,一邊縫縫補補父女關係,一邊在家裏小心翼翼做人。
老爸想要收購婁氏集團,婁氏現如今的財務狀況不太好,婁氏自他們家老爺子去世後也曾輝煌過一段時間。
資本踴躍入場,不過,最後紛紛套利撤資了。
現如今,留下一個苟延殘喘的婁氏在苦苦支撐著。
不過,作為一個大型的綜合性企業,各大資本商,都對收購婁氏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幾個頭部企業,開始打起了價格戰。
岑家雖然做的是傳統行業,沒有其他幾家資本財大氣粗,但是,岑家做了幾十年企業。
岑弘毅經營公司追求的一直都是一個“穩”字,所以,“妙妙集團”的現金流在幾大競爭者麵前最有優勢。
岑弘毅能一下子拿出幾個億,這對婁氏來說,非常重要。
而其他幾家企業因為現金流儲備不足,所以承諾婁氏的報價自然比岑弘毅高的多。
婁氏從被動變為主動,開始打起了既要又要的主意。
婁家當家人約了岑弘毅見麵,想讓岑弘毅再給他們提提價,畢竟跟其他家相比,岑弘毅給的價格確實太低了。
岑弘毅對婁氏誌在必得,所以一忍再忍。
協商的八億金額,婁家報價十二億。岑弘毅絲毫不退讓,來來回回的談判。
岑妙也知道這件事,畢竟這件收購案對“妙妙集團”來說也是一件大事,而她因為說不明白那件拍賣品的去向,正在家裏扮演龜孫子的角色。
“老爸,你這樣壓價的話,會不會回頭婁氏就把公司賣給別家了?”回家的路上岑妙因為太無聊,就跟老爸聊起了這件事。
岑弘毅說:“婁氏現在要是還有退路,就不會一直找我們談判了。再說,現在把對方的預期打下來,後邊才有的談。這種事,急不得。”
岑妙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後就沒有再問了。
“你跟小莊怎麼樣了?”老爸反問。
“沒怎麼樣。”岑妙說。
“小莊條件不差,人長得也不錯,那你倒是說說你是不喜歡他這個人,還是有別的顧慮?”老爸看著她。
“那老爸你覺得呢?他是真的喜歡我嗎?”
“你們年輕人就是把愛情看得太重了,兩個人能一輩子走下去主要看的還是這個人的人品怎麼樣。”
岑妙也看向老爸,想起什麼笑著點了點頭說:“人品,家世,長相那要是這些條件都符合了,可他就是沒有那麼喜歡我,我也沒那麼喜歡他。這樣的婚姻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出什麼差錯,畢竟除了感情我們還有利益需要維係,但是呢……”
岑妙笑得很沒正形說:“我怕我會出軌,到時候,我可就是過錯方啊老爸。”
老爸怒視著她:“你胡說什麼?”
“我說的是事實啊。”
“談男朋友了?”
“啊?”岑妙突然被老爸打了個措手不及。
按理說她也老大不小了,平時說起這些事也完全不會臉紅,畢竟連出軌這種話她都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
可不知道為什麼,老爸問她是不是有男朋友了的時候,她反而臉上掛不住了。
難道老爸知道了?
“……老爸,你為什麼這麼問?”岑妙閃爍其詞。
岑弘毅淡定地說:“你是我女兒,你怎麼想的我還能看不明白?”
“切。”岑妙嗤笑。
“真的談男朋友就帶回來,這麼藏著掖著不會是因為拿不出手吧?”
岑妙瞬間炸毛,拉著臉:“什麼拿不出手,您可以懷疑我的工作能力,但您不能懷疑我們這種慕強又注重人品的顏狗啊。您這麼說,簡直就是在侮辱我。”
岑弘毅冷哼一聲:“你既沒有我的智商,又沒有你媽的溫柔賢惠和人見人愛的人格魅力,你就說我該不該懷疑?”
紮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