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被撞飛,鳳黎趁著這個間隙,拉槍栓,扣扳機,隨著槍聲響,狼王跌落。
其餘眾狼,群起而攻,鳳黎不斷閃身退讓,避免與狼有正麵衝突,讓自己受傷。
敏捷身手,加上趁手武器,幾個呼吸間,從剛開始,十幾頭狼的圍攻,到現在隻剩七八頭狼圍攻。
剩餘七八頭狼,逐漸後退,鳳黎隻覺全身濕漉漉的,心情更是無比舒暢:“來啊,沒想到,你們也有怕的時候。”
鳳黎這一嚎,其中一狼,凶狠呲牙,大有一種豁出去的架勢,朝鳳黎撲來,鳳黎再次拉槍栓,扣扳機。
但這次,槍聲未響,狼未落地。
鳳黎心道不好。
哢嚓!嗷嗚……!
狼緊緊咬住鳳黎胳膊,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鳳黎吃痛,將一包毒藥,全部塞入狼口。
她赤手空拳,拚命捶打狼頭,狼依舊執著地咬著她的胳膊不放,其餘眾狼也圍了過來,紛紛加入,攻擊鳳黎。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鳳黎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肌膚,是完好無損的,大部分肢體,已露出森森白骨。
悠揚的笛聲,由遠及近,時而歡快時而悲傷,時有時無。
拖拽,撕咬感,逐漸消失,鳳黎苦笑:“我這是死了嗎?還真是好遺憾。”
白衣男子看著躺在地上的鳳黎:“嘖嘖嘖……出了名的無悔穀,到底是什麼事,值得你不顧生死,今日能遇上我,也算你幸運。”
————!
一座龐大的宅子內,一英俊青年,蹲在院子一角,歡快地熬著藥。
“小丫頭,再有一會,獨屬於你的藥,也就熬好了,希望你,喝了我熬的藥,能快快好起來。”
話落,青年揭開藥罐上的蓋子:“呀!藥被熬成這個成色,簡直堪稱完美,耶耶耶,可以喝了。”
青年跑去廚房拿了個碗,將中藥倒入碗中,雙手捧著碗,朝臥室走去。
鳳黎清醒後,感覺腦子還是嗡嗡的,她看向門外,太陽已經升起,腦袋一疼:“糟了,今日新鋪開張。”
她迅速穿好鞋,站起身,匆忙往外跑:“啊啊啊……!”
這一跑,直接與送藥的青年相撞,導致青年將剛熬好的藥,灑了一身,燙的青年嗷嗷直叫。
鳳黎滿心愧疚,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有些事很著急,實在不是有意衝撞公子,還請公子原諒小女子的過失。”
青年迅速將身前濕了的衣服,扭了扭,聽著鳳黎的話,他也是不由地冷了臉。
“什麼事?姑娘不妨說來聽聽,在下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能讓姑娘可以如此不顧惜身體,寧願拖著森森白骨的身體,血肉模糊的傷口,也要去親自處理?”
鳳黎猶豫,眼前之人,雖是救命恩人,但世界這麼小,今日一別,日後再相見;是友,也就罷了;是敵,豈不是漏了底。
青年似乎看出鳳黎的顧慮,急忙同鳳黎套近乎:“姑娘,在下名喚莊天賜,請問姑娘怎麼稱呼。”
“姓鳳,名黎,親朋好友都喚我鳳黎!”
鳳黎介紹完自己,絲毫不給莊天賜說話的機會,匆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