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井成實笑了兩聲,拿出鏡子照了照,“哎呀,剛才忘記補妝了,我去補個妝,什麼時候都要美美的哦。”
毛利見她走了,順帶手分析了一波,“現在正在偵訊中的是西本健,這可是個硬骨頭,相當浪費時間,問他什麼都不說,依我看,犯人恐怕就是這個家夥了。其他人都可以回去休息了。”
另外一邊的黑岩村長正在痛罵秘書,“你這個笨蛋,什麼被詛咒的鋼琴,區區一架鋼琴而已,馬上給我把它處理掉,知不知道啊,平田。”
秘書唯唯諾諾的應了幾句,就慌忙離開了。
長穀切有些不理解他,區區月影島,巴掌大的地方,為什麼非要當個村長秘書,被一個蠢老頭呼來喝去的。
長穀切坐著玩了會遊戲,指著西本健小聲對柯南道,“你看啊,工藤,那個家夥一直在這裏轉來轉去的,審訊都結束這麼久了,那個女人都已經吼了十幾分鍾了。他還在這,你說會不會……”
剩下的話他沒說,這就需要柯南自己發揮主觀能動性,去細品了。
柯南經他這麼一說,立馬也提高了警惕,他其實也早意識到這個人不對勁了,就是長穀切不說,他也要說。
眼看西本健忽然走了出去,柯南對長穀切使了個眼色,急急忙忙道:“長穀哥哥,我有些尿急,你陪我一起去嘛。”
迎接他的是長穀切的鐵拳,“去去去,沒見我正玩遊戲嗎?自己去,這麼大人了,不帶你還尿褲子是吧。”
柯南心中一陣暗恨,他搞不懂長穀切是什麼意思,剛才讓他注意,不是擺明想插手這件事嗎?這人怎麼和個女人一樣,心思不定的。
他一路小跑衝到了廁所,發現西本健根本不在廁所,正在他往樓上衝的時候,喇叭裏響起一陣音樂聲,正是月光。
柯南已經衝到了廣播室,西本健正一臉驚訝的走出,柯南一看,黑岩村長背後插著一把刀,死在了廣播室。
鋼琴曲仍在歡快的響起,如同初見的情人。
眾人也跑上了上來,黑岩的女兒令子看見自己老爹死了,激動的就要衝進去。
目暮警官則是一把拉住她,“不可以,令子小姐不可以,不可以到裏麵去。”
“嗯?”長穀切這才慢悠悠走上來,聽到目暮警官說的話,有心出聲調侃,又怕崩壞人設,想了想還是算了。
目暮警官吩咐道,“馬上叫鑒識人員和驗屍官過來。”
瀧澤不知道什麼時候混了進來,出聲道:“警官,驗屍人員因為川島先生的解剖,已經去東京了。”
“八嘎,竟然在這個時候……”目暮警官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當著他的麵殺人,這是完全不把他們警察放在眼裏啊。
淺井成實主動請纓,“如果我可以的話……”
目暮警官歎了口氣,“可是,這個樣子,嫌疑犯就過濾掉好幾個人了。”
“這裏所有的出口,警員全部把守。”目暮警官大喝一聲,他感覺自己頭好痛,挑釁他也就罷了,可關鍵是又死人了,這要是讓那些記者知道了,豈不是反天了。
看著柯南無助的捶牆,長穀切咧嘴直接樂了,順手就拍了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