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琴酒是個什麼樣的人,提起他,也是一陣深深的無力。
“好了,誌保,時間不早了。”宮野明美摸了摸她的頭,微笑道:“我們下次再見。”
“不,姐姐。”宮野誌保死死的攥著她的手,一點也不想鬆開。
“誌保,你長大了,我們都有自己的宿命,躲不開的,就算我失敗了,最多也就是再次回到組織,沒什麼的。”宮野明美寬慰了她一句,輕輕的掰開她的手,隨後走入了一片黑暗。
宮野誌保看著她的身影,長歎了一口氣,她也知道,身為組織成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尤其是基層成員,總要做些身不由己的事情。
可這次姐姐能說出允許她們二人脫離組織,這件事的難度肯定相當大。
長穀切躲在暗中吃瓜,此時他的心情,隻能用炸裂來形容。有一說一,兩個不同氣質的大美女在眼前演苦情戲,這可比衝野洋子的電視劇真實多了。
宮野誌保在原地看著姐姐的身影消失不見,隨即就朝著自己居住的地方走去,她今天有些累。
長穀切隨後發現遠處的大樓上,一隻望遠鏡筒悄然收回。
拿著望遠鏡看的當然就是琴酒,他有個習慣,隻要他在白鳩製藥,每次宮野誌保下班,他都要盯著看一看,雖說有組織成員對她進行監視,可他實在是不放心這些廢物。
“宮野明美,嗬,叛徒,你會死的很慘的。”琴酒點了支煙,冷笑了一聲,他腦海中又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黑麥威士忌,這次,就先讓這個女人為你在黃泉路上探路吧。”
長穀切沒注意他,想都不用想,琴酒這個變態肯定是在偷窺。
他讓鬼一追蹤一下宮野明美,他自己則是悄悄跟蹤宮野誌保走到了一處公寓。
別誤會,他可不是尾行癡漢,他隻是記下她居住的地方,隨後就回了家。
“組織對她的保護可真嚴密呢。”長穀切笑了兩聲。
此時,負責保護他的兩個保鏢這才鬆了口氣,他們在毛利家樓下喝口咖啡的功夫,一轉眼長穀切就跑的沒影了,好在他自己呦回家了,他們可不想去西伯利亞挖土豆。
長穀切盤膝坐下,用心雕琢起了自己體內的陰神,以道養之,陰神才會更加強大,離體時間也會更久,傳說中天師境界的陰神和陽神,已經可以長久出竅,靈動異常,頗有些一氣化三清的神韻。
他距離這個境界還是太遠了,不用多想。
第二天一早,長穀切一進教室,就聽到園子在和毛利蘭商量什麼中學導師的婚禮,他立刻就想起了那個戀愛腦女人,明知道男朋友下毒還喝,還自我感動要消除間隙,她當自己是茱麗葉啊,簡直是牛的一批。
好在他不認識那個老師,他也懶得去摻和。
每天上學實在是太無聊了,他現在琢磨一個新玩意,能不能抓隻鬼,造個傀儡出來,讓它替代自己來上學,自己以後就可以過上睡到自然醒的生活了,這生活,想想就美滴很,想著想著他就睡過去了,這桌子實在是舒服,得珍惜美好時光。
“長穀同學,長穀同學。”迷糊間他仿佛聽到毛利蘭在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