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很搞笑哎。”長穀切翻個白眼,指了指塚本英堂,“他隻不過是被你迷惑罷了,好似是做了一場遺落在大草原上的夢,等醒來,一切都了無痕跡。”
“可是……”織田市心有不甘,她說這些話隻是想蒙騙長穀切而已,這麼多年,她附身雕像,已經不知道害死多少人了。
她心中暗恨,沒想到這個少年法力如此高深,她麵對的時候,竟然好像是看見寬廣的天空一樣,根本升不起對抗的念頭,她隻能走別的路試試,這個階段的少年人,鋼板都頂不住。
“大人,我可以服侍你,隻要你想,我隨時可以為您獻身,我可是織田市哦,我的美貌,這天下沒有人能超越我。”她咬咬嘴唇,輕輕坐起,昏暗的氛圍下,她那張精致的臉蛋顯得更加嬌媚。“隻要您握住雕像,帶我回家,以後我就是您的專屬玩物,我也可以附身於其他女子,為大人你……”她又繼續誘惑道。
“你這目的也太明顯了。”長穀切吐槽一句,不過他可沒寧采臣的那個口味,隨即打開地獄之門,沒等女鬼反應過來,他一腳就把她踹進了地獄之門。
開玩笑,他又不傻,握雕像等你控我是吧,再說了,什麼爛褲襠,還當自己是小仙女呢。
不過是個死了八百年的老鬼罷了,送下去功德簡直爆炸。
長穀切看了躺在地上的塚本英堂一眼,搖了搖頭,很明顯,這個倒黴蛋就是被迷惑的一個,也是他心性不堅,被鑽了空子,不過這是人家的家事,和他沒什麼關係。
他也沒碰那個雕像的意思,太髒啦,誰知道塚本英堂都拿它幹過什麼。
“已經沒事了,讓叔叔好好休息休息就好了。”長穀切對焦急的母女二人說道,隨後他婉拒了塚本月一起吃晚餐的邀請。
他還有事,這會回家準備準備,晚上還得去白鳩製藥拿功德呢。
走在路上,長穀切突然身體一僵,“遭了,忘了要錢了,虧大了,靠。”
自己的開銷很大的,光祖師堂就不是個小數目,不多跟祖師處處,露露臉,以後給他分配到哪個犄角旮旯咋整,這事,光自己努力沒用,出來混,還是要講背景的。
長穀切再沒多想,回家就準備起今晚去白鳩製藥的裝備了,比起功德,錢這東西都要往後排了。
功德不夠修煉成仙也沒用,天庭不給安排編製的。
晚上,鬼一充當帶路黨,帶著長穀切就潛入了他發現的那片地方。
“主人,就是這裏。”鬼一指了指下方的一處實驗室。
隻見裏麵各種身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員來來往往,看起來挺熱鬧的,還有不少實驗體被綁在床上,哀嚎聲此起彼伏。
伯母長穀雪穿著白大褂,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手裏拿著實驗數據,正在聽取科研人員的彙報。
“實驗體1號,男,36歲,注射藥劑半組,三小時內,肌肉紋理情況無明顯變化,肝髒機能退化,心髒跳動變慢……”
“實驗體2號……”
“嘶。”長穀切倒吸一口涼氣,他沒想到這裏竟然是個地下實驗場所,看起來還是另外一種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