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穀切被長穀雪帶走,說是好好吃個飯,給他壓壓驚。
妃英理看著長穀切上了一輛豪車,感慨道:“放心吧,憑你們這位朋友的家世,這件案子不會有問題的。”
柯南搖了搖頭,“不,我不是擔心這個,我隻是覺得這件案子有蹊蹺……”
“這個世界上,很多案子你永遠是找不到答案的。”妃英理感歎了一句,憑她的聰明,她怎麼可能沒看出有問題,不過她明白,很多事不是她能去碰的。
長穀切吃飽喝足之後,見了下班回家的伯父,談了好一會。
拒絕了留宿在這的邀請,他自顧自的回了家。伯母給他請好假了,這幾天都不用去上學,快樂。
“阿川,小切真是有夠冷靜的呢。”在他走後,長穀雪對長穀川說道。
“是啊,冷靜又殘忍,不愧是我長穀家的血脈。”長穀川也感慨了一句。
“我在想,要不要著手培養小切,讓他接觸一些那方麵的事……”
“嗯,這次事件,他怕是已經有所猜測了,我也不是那麼明光偉正。”長穀川自嘲的笑了笑,“不過不能著急,循序漸進為好。”
長穀雪聽見丈夫同意,也鬆了口氣,找個滿意的繼承人太難了,要是長穀切到時候能接手烏丸家,那可就太好了,自己的地位也不會受到影響。
長穀切回到家,照例給祖師上了柱香,雖然祖師沒顯過靈,但他相信,隻要自己心誠,祖師一定能看到他的誠意的。特別是林九祖師,那都老鄉,就是不知道林九祖師怎麼混成真君的,這才沒幾年啊,淦。
長穀切快樂了三天,根本沒把三天後的庭審當一回事。
“呦,這不是妃大律師嗎?你好你好。”長穀切一看自己的辯護律師是妃英理,心態更穩了,柯學世界,誰能讓妃英理輸?他根本就想不到,更何況這是場正義的官司,相信沒人會和他作對的。
“你好,長穀先生,稍後我會為你做無罪辯護,你不要多說就好。”妃英理已經進入了工作狀態,和他握了下手。
等對麵的檢察官上來,長穀切挑了挑眉,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妃英理的老對手,九條玲子。
九條玲子本身是不想接這個案子的,主要這案子實在是太離譜了,一拳給頭打掉了,這擱誰誰能信,明顯是另有隱情,可惜根據警方出具的報告來看,還真是這樣。
她也去現場看了那具屍體,頭顱麵目都無明顯變形,很顯然,長穀切當時的力量根本就不夠。警方報告裏也提了,病人患有寄生蟲病史,很可能脖子處已經被寄生蟲鏤空了。
這話,九條玲子一個字都不信,沒這麼巧的事,殿山是大學橄欖球隊教練啊,身體一定很不錯。
九條玲子歎了口氣,這是一場帶有明顯偏向性的庭審,荒唐且帶有魔幻色彩,結局早已注定。
果不其然,在法庭上,長穀切很少說話,基本都是妃英理在說。
九條玲子則是發難了,不過他矛頭不是對準長穀切,而是對準了警方:“能把一個成年人的頭打下來,這是什麼概念,可以說,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這種力量。
被告說是自己因為受到生命威脅,一時害怕,揮出了這一拳,他也沒預料到,可請問,一個沒有受過訓練的普通高中生,能做到這種程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