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智推開這人就往樓上跑,這些人一定是瘋了。
過程中他還瞥了一眼後麵,順著這人空出的缺口,他這才看清這群人圍著的是什麼,那是監控室裏的同夥,此時他正在地上不斷掙紮,那些人卻不管不顧的還在他身上撕咬,過程中,這些人之間也在互相攻擊。
“奈奈的,都瘋了,都瘋了。”若智雖然殺人不眨眼,可看到這一幕還是直冒冷汗,頭皮發麻。
“姐夫,出事了,出事了。”若智急的老板都不叫了。
井上聞言一把丟掉念珠,從抽屜裏拿出了一把手槍,靠近門口警惕的看著外麵,“什麼事?是警察來了?”
“不是,不是。”
井上白了他一眼,不是警察喊什麼,大驚小怪的,隨後他撿起掉在地上的念珠,對著室內的佛像告罪道:“我佛慈悲,弟子不是故意的,改日定當禮敬我佛。”
若智急得忙拉他,“姐夫,別拜了,下麵的人都瘋了,他們在吃人!介木已經被吃了。”
井上聞言拿出一把手槍塞給他,“怕什麼,有槍在,誰瘋給他崩了就行,多大點事,人多的是。”
井上覺得這都小問題,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這裏是米花,喪良心的人多的是。
“跟我來,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井上一臉自信的就下去了,“嗯?怎麼回事?”
井上擦了擦眼睛,他沒看見人,他隻看見幾隻多手多腳的怪物團成一團正在嬉笑,還有一隻人頭章魚身的怪物正在吹豎笛。
這怪譎的一幕讓他寒毛直豎,這怕是遭了邪祟了,三秒內,他對著這些怪物連開十二槍,直接清空彈夾,他也沒看戰果,直接又跑回了房間,跟本沒管一邊的若智,都這時候了,哪有親戚啊。
若智一臉問號的看著姐夫朝著同夥開完槍,又逃跑的操作,這不是浪費子彈嗎?分開打啊,槍在手,他腰杆子也硬了,幾個點射清理了所有同夥。
他忽然感覺自己有些輕飄飄的,好像在飛天一樣,他的靈魂被長穀切用拘魂術扯出,隨後他的屍體就倒在了地上。
“就剩一個了。”長穀切低語一句,“鬼一,交給你了。”
井上正對著佛像瘋狂磕頭,這會他是真信佛,可已經沒用了……
長穀切吹了聲口哨,一個漏網之魚都沒有,完美。
“喂,你好,我要舉報,十二丁目23號番地有命案。”鬼一正在電話亭內報案,自己身為一個好鬼民,舉報黑惡勢力十分合理。
街邊,一個醉漢晃晃悠悠的路過,他瞥了一眼街邊的電話亭,隨後他玩命狂奔起來,以後再也不走夜路了,太嚇人了,這電話自己會動。
疲憊的目暮警官剛睡醒,隨後就被電話吵醒,“什麼,有命案,好,我隨後就到。”
出門前,目暮綠心疼的抱了抱他,老公實在太辛苦了,得給他一些特殊的獎勵,明天去買新內衣……
“警官,我們剛搜查過,這裏是一處製糖窩點,我們在這裏繳獲了大量的糖,大廳裏的人都很奇怪,他們嘴角都有血還有皮肉,有個人被他們啃食的麵目全非,無法辨認,推測是製糖過程中操作不當,產生了幻覺,自相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