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轉了兩圈,署長眼睛一眯,叫來兩名心腹:“阪木、小野。去仔細調查一下八菱銀行現場,一定要確保勘察的人沒有遺漏。懂了嗎?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去醫院,拿到那四個犯人的口供。”
“沒問題,署長。”兩人胸脯拍的那叫一個響,這案子很簡單嘛,他們的同事都查過了。這四個凶手都是親戚,平日裏胡作非為的,尤其那個胖子,平日裏騷擾美女儲戶和銀行裏其他女員工,願意作證的人海了去了。
這次他們將魔爪伸向長穀切,也就可想而知了,這都不是第一次犯案了。現場能有什麼好勘察的,那個地中海經理的電腦都被帶回來了,裏麵還裝著非洲男銅的光碟呢。
逼的一個純真善良的高中生打人報警,那得多大委屈啊。
長穀切被作為證人保護了起來,享受著美女警花的噓寒問暖。
另一邊的醫院裏,經過治療的四人醒了過來,有意思的是,他們被安排進了同一間病房。
沒一會,兩名一直在門口等待的警察這才走進來,正是署長的心腹阪木和小野。
經過一番交流,明白自己已經身處醫院裏的四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喊道:“警官,我要報警。”
“哎,不著急,不著急,一個一個說。”兩人笑的十分和善,主打就是一個親民。
他們有技巧的省去了辱罵長穀切的部分,直接講起了自己被毆打的部分。
等錄完四人的口供,兩名警察臉色一沉。
“這,這不對吧。”阪木漫不經心的轉了一下筆,陰陽怪氣道:“你們和報案人說的,怎麼完全對不上啊。”
“什麼報案人?”四個人在長穀切拿到錢以後都被打暈了,不知道是長穀切報的警,以為是哪個路過的人報警的,紛紛打聽起了報案人。
“想那麼多幹嘛?老實交代吧,你們一定是串供了。作偽證可是違法的,你們不會不知道吧。”小野也一唱一和,“人家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打你們,一定是你們先做了什麼吧。”
“沒有。”四人齊齊搖頭,對自己的錯是隻字不提,更何況他們是被害人,怕什麼?
“很好,我們了解了。”兩名警察也不想多說,直接就離開了房間。
四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凶手,還在討論長穀切打他們的事,那個高中生下手叫一個重啊,這次不把他敲詐的骨髓都出來,他們跟他姓。
“這醫院怎麼搞的,把他們放在一起,這不是讓他們串供嘛。”上警車前,小野跺了跺腳,把這一情況也寫了上去。
“估計是疏忽啦,醫院病房不夠用,我們事先沒通過氣,也是可以理解的。”阪木點了根煙,若無其事道。
“走吧,接下來我們還得走訪其他人,重點就是那些離職的職員,確定一下她們的遭遇。不過有點難,她們大多跳槽到四菱銀行了,你也知道,四菱銀行剛剛遭遇了搶劫案。”阪木發動汽車,徑直朝著四菱銀行開去。
等到下午,臉上纏著繃帶,雙手雙腿上都打著石膏的四具木乃伊被從警車上推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