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坐上警車,低下頭的增尾桂造嘴角不知道為什麼,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輸了,他也贏了。
誰說相冊就一定是他老婆留下的呢?
誰不知道,他這人做事,一向是兩手準備的啊,那個蠢女人才不會去揭發那兩個人。
他第一次知道老婆的行徑,也是得了便宜的這兩人喝醉酒告訴他的啊。
正是“朋友”,一步步拉她進入了深淵,可這個女人,竟然自此安然去享受這種關係。
都以為他蒙在鼓裏,鄰居看他的眼神也總是怪怪的,可他能忍。
可惜,自己的手法被那個可怕的高中生看穿了。
不過也好,原本打算嫁禍他們,讓他們背負這起命案的相冊也發揮了作用。
這個結局,也許還挺好的。
親手殺死愛,讓她終於自己之手也是一個不錯的結局。
也算是對曾經擠在小公寓的那兩人做個交代吧。
說起來,也是自己先變了,恬不知恥的放下尊嚴的不正是自己嗎?
“對了,長穀,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的?”開車隻帶了長穀切的佐藤問起這件事。
她本來想帶上柯南的,不過他寧願和犯人一輛車,也死活不願意坐她的車了。
“湊巧,我打出租回家的時候,那個司機路過這非要看熱鬧,我聽到熟悉的名字就進來看熱鬧了。”長穀切興致缺缺,“對了,這車費你們可要給我報銷。”
“好好好。”佐藤笑道,“你還缺這點啊。”
“當然缺,我一個人生活很辛苦的。”長穀切拍了拍手,自己本來是會捐錢給華夏兒童基金會的,結果後麵發現……
不提也罷,隻不過是死了一些人罷了,他的陰神那天提了兩把西瓜刀,一路從南砍到北。
他最討厭貪婪的人了。
“對了,長穀,你喜歡戴墨鏡嗎?”佐藤開著車,忽然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不喜歡。”長穀切翻了個白眼,他能想到這人在想什麼。
問出這句話後,佐藤就閉口不言了,她不知道自己是種什麼心態,見長穀切睡著了,一路上車開的很遵紀守法。
做完筆錄的長穀切接過報銷的錢,坐著來巡查的伯父的車去吃飯了。最近伯父心情不錯,是似乎是要升官的樣子。
“我都聽說了,白鳥啊,你剛升任警部可就解決了大案啊。”辦公室裏,知道這次案件解決的鬆本清長對白鳥怎麼看怎麼喜歡,畢竟是通過國家公務員I類考試的人,才能沒得挑。
“哪有,鬆本警官,你就別挖苦我了。”白鳥搖了搖頭,“今天我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什麼意思?”鬆本清長一愣,他隻知道白鳥帶的組解決了增尾桂造殺妻案,順便也揪出了搶劫銀行的歹徒,其他的卻不怎麼了解。
“沒錯,這次能破案全靠了長穀切還有柯南。”佐藤這人不居功,“長穀切一進案發現場就看出端倪把案子解決了。至於柯南,他也尋找出了增尾加代遺留下的線索,我們才能那麼快抓住歹徒的。”
“是嗎?他們不是警察,不算。”鬆本清長表情很冷淡,他是跟著山村雄走的,是他麾下的重要人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