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說?是他們談戀愛了嗎?”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
鹽穀點了點頭,“差不多吧,三年前有一次山崩,美沙恰好在路上遇到了他,他在攝影的時候不巧遇到山崩,因此受了重傷。
那幾天醫院的病房正好住滿了人,最後美沙隻好讓他在醫院做好治療,再把他帶回這裏親自照顧。
一開始真的很不順利,砂石跑進嘴巴,弄的羅伯根本沒辦法說話,他的國語雖然說的很流利,不過他根本不會讀也不會寫,他和美沙對話,隻能在紙上用羅馬字來交流。後來,羅伯終於能開口說話之後,的確是有意思多了,他很喜歡跟我們開玩笑。
鬱鬱寡歡的美沙自此臉上也有了笑容,在他養好傷要離開的時候,和回到鄉下省親的龍二先生一家也相處的很不錯。我一次次在想,他要是一直留在這裏就好了。”
服部平次沒受故事影響,而且冷靜的問道:“對不起啊,你這麼一說我更不懂了,在羅伯離開的兩三天之後,美沙小姐不是就自殺了嗎?”
鹽穀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按理說根據美沙的表現似乎不會這樣,“我也不是很清楚,在羅伯離開之後,美沙又恢複了原樣,就在我奇怪怎麼沒看到她,還以為她是離家出走去找羅伯的時候,勇三先生就發現美沙吊死在倉庫的二樓了。”
“後來,她的母親絹代,就像是追隨她一樣也在倉庫上吊死了。”毛利小五郎也覺得這件事有蹊蹺,這母女倆怎麼看怎麼像被人殺的。
“她們兩個死後,有沒有誰的表現是你覺得比較不一樣的。”服部平次心裏懷疑起這次的死者武田信一,這件事和他一定脫不開關係。
鹽穀對這件事印象深刻,這家人的反應確實很奇怪,“嗯,當時信一先生沒流半滴眼淚,參加葬禮的時候也很平靜,倒是龍二先生的反應非常激烈,他的哭聲大到附近鄰居都可以聽到。再還有就是沙繪和繪未了,她們兩個以前和羅伯玩的這麼開心,可兩年前回到老家省親的時候,卻說了一句很怪的話……”
“什麼話?”服部平次感覺這句話應該很關鍵。
鹽穀吐出一句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她們兩個人是這樣說的:
“這麼說是羅伯了?”
“就是羅伯殺了美沙姐姐的,太過分了。””
“可是,她們兩個孩子為什麼要這麼說呢?”毛利小五郎感覺很奇怪,明明關係很好,美沙也是在羅伯離開後才自殺的,這兩個小鬼怎麼會這麼說。
“當時來這裏拿木偶的根岸先生也嚇了一跳,她們和根岸先生說了幾句話以後,就突然做出了這樣的結論。”
“那他們之間到底說了什麼呢?”服部平次皺起眉,這些人之間的聯係比他想象的要深刻。
“不知道,我問過他,他說他們兩個隻是問了他幾個名字而已。”鹽穀當時確實打聽過這件事,不過很快她就拋之腦後了,畢竟隻是孩子無端的猜測。
“可是根岸先生幾天前也在倉庫裏上吊死了……”毛利小五郎有些可惜,這件事像是無從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