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都脫光了?”小蘭不知道這些人,臉頰微紅的問起這個問題。
“這還用說啊,你穿這種衣服看看,吸水之後重的要命,弄不好還會多一條冤魂呢!”服部平次忽然轉身朝向小蘭,唰了一下像個裸露癖變態一樣拉開了自己身上的風衣。
小蘭被嚇了一跳,眼睛卻忍不住下滑。
服部身後的柯南急了,服部這人變態啊,服部平次接著道:“唯一沒脫的隻有這件短褲,跟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塞進我口袋裏的——這個護身符而已。”
“真是的,誰知道這個東西有沒有用而已啊。”摸著護身符,服部平次的語調變得溫柔起來,和葉這個女人真是的,這次她和學長走得近就暫時原諒她了,不過回去非得問問她理由才是……
船艙裏,鬧著非要和神侍一起救人,可新鮮勁兒已經過了,無情打采躺在地上露出小二哈的二哈聽著船上廣播無聊的汪汪了一句。
可突然,它耳朵一動,這聲音,它可太熟了。還有這味兒,就算夾雜著海風他也聞的出來。
它急忙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哦,沒錯,是辣個男人。
於是,二哈狗頭狗腦的在船艙處觀察起這艘大船的情況。
長穀切也順勢看了過來,一人一狗四目相對。二哈的狗眼中露出一抹欣喜,昨天白姬還派它去找長穀切了,可惜不在家。於是它戲弄了想翻牆進長穀切家的服部平次一頓,追的他跑了好幾條街。
結果這次和神侍出海救人,正好救的就是服部平次。其實一般來說,鮫青手下這些都懶得管這些破事,它們海族對這些人類沒啥好感,可架不住司風看見了,這女人好管閑事。鮫青又對她沒什麼好感,不想聽她逼逼,就派人出來了。
其他人也不想想,大晚上的哪有一個人出海打漁的。
它那會也沒多想,沒想到就這麼碰到了。緣,真是妙不可言。
長穀切見二哈有往船上跳的趨勢,微不可見的搖頭製止了它,傳音道:“小笠原見,現在假裝不認識我。”
二哈嗷嗚了兩嗓子,示意自己明白了,很自然的在船艙邊屁股朝下把尾巴伸進水裏試著釣魚玩了。可它畢竟沒什麼耐心,釣了幾秒甩了甩尾巴就回去船艙聽廣播了。
“沒意思,真沒意思,早知道不來了。”二哈用左爪撐臉以人類影響躺在地上,唉聲歎氣的抓了抓屁股,順便還送到嘴邊聞了聞,海邊還是旅遊的好,出公差就沒意思了。
汪,上神怎麼知道我要去小笠原?二哈這才想起這個問題,可它想了幾秒就放棄了,這都不是他考慮的事兒。隨即它拿下脖子上的狗牌就給白姬發起了消息,這事還是讓主人自己說吧。
“呼。”長穀切呼了口氣,現在就等船靠岸了。
“毛利,毛利。”鮫崎島治搖了一下毛利小五郎,這怎麼推理完就睡著了捏?
“在,組長!”毛利小五郎一個激靈醒了過來,他剛想到蟹江可能就是那個達才三,正準備推理呢,這案子明顯就是複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