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都死人了你吃的還挺香。”樽見直哉也不太喜歡這個粗魯的禿子,藝術家嘛,就是見誰懟誰。
“哼,年輕人沒膽子就給我閉嘴,你是女人嗎?”三瓶康夫冷哼一聲,頭發留的那麼長,像個娘們一樣,膽子也跟女人一樣。
他正吃的高興的時候,忽然眉頭一皺,呸的一聲直接從嘴裏吐了個東西出來,發怒道:“來人,快把主廚給我叫來,炒飯都不會炒嗎?”他是那個氣啊,好懸給他牙崩掉了,他這年齡,有這麼一嘴牙容易嗎?
“活該,誰讓你在這個時候吃東西的。”樽見直哉樂了起來,就是牙沒崩掉有點可惜。
“你說什麼?年輕人不要太氣盛!”三瓶康夫啪的一下把盤子放在桌子上,就準備好好教育教育這個家夥。
“不氣盛還叫年輕人嗎?你想做什麼?打我啊?”樽見直哉見他想動手,繼續嘴硬了幾句,不過他悄悄後退了一步,讓目暮警官擋在了他前麵。不過在外人看來,他是去身後的餐桌上拿武器去了。
目暮警官見狀趕忙勸了起來,這也太不把他當人了,他可是警察啊,在他麵前打架鬥毆?
柯南迅速把頭塞進桌布裏,把三瓶康夫吐掉的東西拿到了手裏,“這是……美術燈吊環的碎片?怎麼會掉在這個裏麵?”
南條實果扶了扶眼鏡,她還忙著回去校對潤色自己的小說呢,剛得了直本賞,正是賺錢的時候,她可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於是她出聲對目暮警官道:“總之就一句話,吞口議員是因為美術燈掉落正好又壓在他身上才死亡的。
要是這是他殺案件,就是凶手在美術燈上做了手腳,就是趁著會場燈光暗下來的時候,再把他帶到美術燈的正下方,才有可能啟動陷阱將他殺害。但是大家看這個美術燈,還有吊著美術燈的天花板上,根本就沒有類似這樣的裝置,也就是說,根本不可能是他殺,如果你們弄清楚了,是不是能夠盡早放了我們這個來賓呢?”
目暮警官沒有表態,隻是沉思起來,這女人說的沒錯,不過憑借他以往和毛利小五郎查案的經驗來看,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意外,從來都是處心積慮。
柯南也看向了美術燈吊環,這女人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剛才一片黑,要想讓美術燈掉在目標身上確實不太可能,要是不明真相的人聽到這個推理,可能就信了。但他深知,這人一定是琴酒他們殺的,根本不會錯。
小哀心裏直突突,她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於是拉起柯南的手就準備離開。
柯南踉蹌了幾步,不理解道:“你幹嘛?這會我們去哪?”
“當然是逃離這裏,如果我們繼續留在這裏,不但白白浪費時間,而且又危險。再說了,目暮警官他們一旦發現了我們,你打算用什麼理由跟他們解釋,我們會在這裏呢?”小哀深知柯南是個破案狂魔,苦口婆心道:“現在的線索隻有你剛剛撿到的吊環碎片,僅僅憑借這個,根本找不出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