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也不含糊,直接轉過身對著灰原的背就是一槍,直接給她打進了壁爐裏。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誤,伏特加急忙扶起琴酒,裝出一副著急的樣子道:“大哥,大哥,你怎麼樣了?”
好在琴酒也沒空責怪他,琴酒這會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為了避免自己不清醒完不成組織的任務,他心一橫,對著自己的手臂扣動了扳機。
掉下壁爐的灰原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了,隨著心髒一陣發緊,白幹的效用過去了……
朦朧中,他就看到一副黑靴子逐漸向她走近。
皮斯科應付過了那些煩人的警察,繞了個圈兒急忙來尋找被關在這裏的灰原,這個背叛者可值不少錢呢。
“真是太棒了,那時候你還在繈褓裏,應該不記得我了,不過你那對科學家父母可是和我交情匪淺啊。”皮斯科好奇她這一身傷是怎麼來的,蹲下身看著這個和她父母有些像的小人道:“其實我對那劑開發中的藥物早就聞名已久了……”
“你是誰?我父母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灰原知道自己活不過今天了,但她想弄明白,自己的父母到底是為什麼死的。
皮斯科愣了愣,似乎是為了滿足灰原的好奇心,他對將死之人一向很良善:“不過,我沒想到你已經進展到這個階段了,你那對意外身亡的父母在天之靈要是知道,一定很欣慰。”
皮斯科沒說其他實驗的事情,他估計雪莉知道的比他還多一點,他的權限在組織算是很高了,但對其他區域的一些資料隻能看個表麵。他是很迫切這種研究出現的,畢竟他已經老了,該享受的還沒享受夠。
“你到底是誰?”灰原始終看不清眼前這個人的臉,徒勞的抬了抬頭,但因為失血此時沒有多少力氣。
“唉,其實我真的不想殺你。可是命令終究是命令,我也是情非得已,誌保……”皮斯科的語氣裏帶上了點唏噓之色,他也不想親手殺掉故人的孩子,可組織實在給的太多了。
“放心,我會讓你死的沒有絲毫痛苦。”皮斯科從懷裏掏出手槍毫不猶豫的頂在了灰原的腦門上。
“戲唱完了吧?枡山先生!還是說該叫你皮斯科比較貼切。”飛奔下樓的柯南抹了抹額頭的汗水,總算是趕上了,躲在門口拿著蝴蝶結變聲器就開始嚇唬。
“你是誰?”皮斯科聽見有人道破自己的身份,立刻放棄了殺掉灰原的打算,持槍站起身就開始警惕的四處張望。
他一定要在組織其他人知道前除掉這個家夥,要不然自己的小命就危險了,身為組織元老,從一開始就跟隨那位大人的人,他可太清楚組織的手段了,內戰內行,外戰外行說的就是組織成員。
“你從一開始計劃讓美術燈摔在吞口議員頭上,讓這一切看起來出於意外,其實這根本不是,是你讓他掉下去的吧,而且隻用了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就是根據你事先在美術燈的吊環上塗上的螢光塗料。”柯南對皮斯科試圖找尋自己的行為絲毫不慌,甚至還有點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