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少女解下,放到那油膩黑漆漆的床板上,就脫起了衣服,露出自己那滿是贅肉,層層疊疊鬆弛的肚皮。
他就喜歡在這種陰暗的地方,在那些早已死去的少女麵前去玷汙、從她們羞怯恐懼的目光下去一刀刀割下那身體上最鮮活的部位放進嘴裏。
這樣能讓他產生一種主宰世界的感覺。
他粗暴的拍醒少女,一點不擔心她的叫喊,因為她的舌頭早就被自己割掉了,少女的舌頭是最鮮美香甜的,他是第一個享用的。
看著她眼裏的淚花和柔弱,表芳治笑了笑,輕輕的拂去了她臉上的眼淚,剛想衝刺的時候,一隻腳陡然從他後方伸出,一下給他踹倒在地。
長穀切暗罵了一聲,要不是自己多注意了一下,還讓這變態擱這變態呢。
“誰?”表芳治借助燈光,看清了來人的臉,這不是剛和那個南原智一起參觀自己工作室的人嘛,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是你爺爺。”看到這裏的情況,長穀切的怒火幾乎無法掩飾。
“你是怎麼跟到這裏來的?”表芳治無法理解眼前的這一幕,自己已經回家這麼久了,怎麼可能……
長穀切隻冷冷的看著他,一句話不說。
“隻要你不把我的秘密說出去,以後隻要我抓回來的少女,你可以隨意享用。”表芳治一邊不動聲色的後退了幾步,直到摸起自己平常分割的手術刀……
長穀切沉默的看著這裏的慘狀,一點沒在意表芳治的小動作,見長穀切沒注意自己,表芳治剛想持刀偷襲的時候,就失去了意識。
“去警視廳,把你做的這一切都交代了。”長穀切吩咐了一聲,表芳治的手術刀掉落在地,行屍走肉般的離開了這裏。
“唉!”長穀切歎了口氣,對著唯一一個還活著的少女,輕輕念動起了咒語。
霎時間,少女身體周邊的時光開始倒退,她被割掉的雙臂和舌頭很快長了出來。
“去吧。”長穀切一揮手,少女身上多了套衣物,軟軟的倒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她會做一場很長很長的夢。
長穀切的身形逐漸變淡消失,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警官,我要投案。”警局裏,警員聽著表芳治的描述,神色逐漸變得震怖。
目暮警官接到手下的案情彙報,感覺事情重大的他立刻跑去向上司報告了。
安賴達也今天正好在警局,聞聽這個消息,他否決了目暮警官的要求,而是穿上警服準備帶隊出征。
他敏銳的抓到了這個案件的點,打算在這上頭做做文章,維護警視廳形象,順便給自己刷刷政治資本。
畢竟比起警視廳浪費納稅人錢財,毫無作為,導致九十六名少女被殺這個標題,安賴達也副總監抽絲剝繭,徹查陳年舊案,成功抓捕了食人魔表芳治,挽救無辜少女這個標題明顯就更好嘛。
安賴達也點了點桌子,對幾個重要下屬道:“通知今天審理案情的警員,就說表芳治不是投案自首,而是我們主動抓捕……”
很快,他就布置好了一切並通知了記者……
觀察著這一切的長穀切能說什麼?他隻能暗罵一句政治家心真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