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毛利老弟?”目暮警官聽見毛利小五郎懷疑的話,心裏又泛起了嘀咕,毛利老弟這話確實挺有道理。
毛利小五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不起啊,我剛剛專心在看戲,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旁邊坐了什麼人。”
“那有什麼人能為你證明呢?”目暮警官臉色微變,手摸到了後腰——抓了抓屁股。今天穿的不太習慣,勒的慌。
“這個嘛,那個小弟弟就可以證明。”服部平次做戲做的挺全乎,假裝不認識柯南司的指了指。他覺得柯南今天有點不太正常,似乎對命案都沒什麼興趣的樣子……
“哦,好像是這樣吧。”戴口罩的灰原有些無語,她已經認出了這家夥是誰了。
“話說回來,我怎麼覺得你有點熟悉的樣子,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你?”毛利小五郎越琢磨越不對,這小子既然不是凶手,那又是誰?
“對啊,我也覺得你很眼熟。”目暮警官摸了摸下巴,經毛利老弟這麼一說,這口音聽起來是有點耳熟。
服部平次壓了壓帽簷,總算要來了,這出戲劇的高潮……
“拜托,你們還真健忘,這麼快就把我給忘記啦?我這麼久才回來一趟,你們真是有夠無情哎。”服部平次瀟灑的拿下了帽子,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我——是工藤新一。”
“啊?”目暮警官和圍觀群眾們一臉吃驚,這,這不對吧。
工藤新一這是去哪兒了?怎麼口音成這樣了捏?
服部平次內心哼哼了兩聲,果然,自己還是很有戲劇天分的,為了這出戲,他可是沒少看基督山伯爵這類的小說把握人物心理。
於是他虛捂了一下臉,看了一眼小蘭轉過頭,又看了一眼小蘭轉過頭……
可以說是沒有感情,全是技巧。
循環了好幾次之後,他那久別重逢後的喜悅之情還有想念而不得的痛苦一下子如洪水般傾瀉了出來,轉化成了假裝的輕鬆。
“這個戴眼鏡的小鬼打電話給我,要我來看他小蘭姐演的話劇。”他走一步退一步的上前抓住小蘭的肩膀,對著柯南使了個眼色。
灰原:……他神經病啊。
長穀切好不容易擺脫了班長,舔了舔雪糕在人群裏給服部平次比了個6,這樣看來,自己也要湊熱鬧了。
“可,可是你,該不會是……”小蘭一眼就認出這家夥是服部平次了,頗有些無語。
豈料和葉忽然冒了出來,滿臉問號道:“你在幹嘛啊?平次。”
服部平次嚇的倒退了幾步,他不是都讓和葉別來了嗎?這下自己完美的偽裝怎麼辦?
和葉卻不管他,直接用手指在他臉上刮了刮,服部平次塗了大半天的粉底一下就被破了。
“臉上塗了這麼多粉底,發型也變了,難道是在演歌舞伎啊?”和葉實在搞不清楚服部想幹什麼,今天可真是王八辦走讀,憋不住笑了。
服部平次還在死鴨子嘴硬,指著自己道:“才,才不是,我才不是服部平次,我是工藤新一。”
“臭小子,你這說的是哪門子的爛笑話啊!”身後的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憋不住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看了場很爛的電影,大吼起來。